的平静,一个人扛着大枪雄纠纠气昂昂的,倒也不失着一份英雄气概。
反观那邹仓,几乎与聂海渊一个样子,别看他自己年纪稍长那么几岁,可若要论起饭桶来,这两位还真的是半斤八两。
当然,此时的景翀一直都还稀里糊涂的,反正听着聂海渊说的去巡山,他也就真的相信了,一个人静静的跟在身后,一口气就走了足足十多里的山路。
也不知道绕了多少座山头,一直到脚下的通道尽皆消失之后,聂海渊这才气喘吁吁的停止了脚步。
一只手拄着大枪,站在那里呼呼带喘,那庞大的脸庞这才缓缓的扭转了过来。
nt翻过这座山就混出了狼牙山了,今天晚上咱们一定要旗开得胜,有没有信心?”
很显然一贯的言语刺激,并没有在这少数的三人之中起到明显的效果,反而因为聂海渊的一番话,惹得邹仓满脸尽是忐忑。
“我说聂海渊,你真的想要单凭着咱们三个人的实力去抓个投名状呀?”
说话间,邹仓的身体却也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一张瘦的比骷髅差不了多少的脸上都是恐惧之色,他很不乐意的试探着问道。
“你以为呢?难不成这大半天的我不睡觉是为了出来看风景呀?”聂海渊没好气的瞥了邹仓一眼,但很快脸上又浮现出一抹狰狞的笑意,“趁着夜黑风高的,正是杀人的好时机!”
说这句话的时候,聂海渊的脸是沉着的,借助着灰白的月光看去,景翀能够清晰的看到他那张庞大的脸上深刻的那道疤痕,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他还真的被这样的气息给震慑住了。
“这小子不会是心怀不轨想要对我痛下狠手吧!”
第一次景翀对于身边之人产生了怀疑,但一贯沉着的他还是选择了静静观察,不管对方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在没有对自己产生冲突之前,他是不会主动选择反抗的。
“嘿,我说胖子呀,你就别吹牛了,就是放在你面前一个人,你敢杀吗?天也不早了咱们胡乱转一圈,到深夜之时风风火火的赶回大寨就行了,然后胡乱编织一些可靠的说辞对他们吹嘘一番罩罩面子,别搞那么累行不?”
听到聂海渊的话语,邹仓顿时展现出一种不耐烦的表情将之打断,十分鄙夷的看了对方一眼,他这才随意说道,而且他一边说着,一只手端着大枪连连向着来时的方向退去。
“我靠,你小子故意拆台是不?我都说了这一次咱们玩真的,你看我这模样是装腔作势吗?”
一看到邹仓一贯的应付方式,聂海渊就气不打一处来,冲着对方站立的方向破骂了一句,立即展现出一抹不快的目光。
而应着聂海渊的话语,邹仓再一次回过头来,一双目光很是认真的在对方胖大的脸上打量了许久,犹豫了一下,这才毫不客气的揭起了短,“就凭你这胆小如鼠的臭小子,还想掀起什么风浪不成?别以为故意在脸上划两道疤就可以算的上真正的山贼了,要记住,心不正则身歪,凭 你那两下子你就别胡思乱想的奢求进入什么内寨修炼了,到现在咱们连授艺堂都不曾去过,不还是活的异常快活吗?做人嘛,就应该得过且过才行,想的多,都是自寻烦恼!”
没想到这个枯干瘦弱的邹仓,在歪理方面还真的有着一番的独特见解,经过他这般一阵言语,聂海渊却真的无话可说了。
但此时从他的目光之中不难看出,这一刻他真的下定了非常的决心,然而得不到支持的他,在一个人面临抉择的时候,还是显得格外的无力。
“胆小之人永远只配存活在自己的世界之中,就算受尽别人的欺负也只能用退缩来掩饰自己的无能,像你这样的人,也活该注定九年的时间还仅仅是一名小小的喽罗兵,既然是道不同就不相为谋,如果你想要退缩的话没人拦你,但这一次纳投名状,却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