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志在必得的事情!咱们走!”
可就在此时,一直静静聆听着的景翀在看到邹仓的表现之时,彻底的暴躁了起来,其实说句实话,就算是自己没有想要进入授艺堂的想法,他也非常赞同聂海渊此次的做法。
因为他知道,一件事情,不管做好做不好,但他去做过了,就算是失败了也是一件好事,最基本他真正的经历了这样的失败过程。
但倘若一直沉溺于某些消极的阴影之下,固步自封,空其一生也只能沦为最下等的存在,终生遭受着别人的欺凌。
况且如今的景翀,早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在最短时间内拿到投名状的,就算是没有聂海渊的行动,他依旧会选择独自去做的。
而此时偏偏遇到像邹仓这样的人横加阻拦,他当然显得格外的不忿了。
然而,景翀这样的人根本就不善表达,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很容易就得罪与人的,但是他的话却也言之谆谆,不无的道理,故此传入了邹仓的耳中,却并没有立即得到意想之中的反驳之语。
只不过对方那双不善的眼神倒是上上下下的在自己的身上打量了许久。
灼热的目光都将人看的透了,浑身不自在,这才骂骂咧咧的传扬开一道愤怒的声音,“他娘的,竟然说老子胆小,老子若真的胆小的话,那死胖子该往哪里藏呀?岂不是早就找了个老鼠洞钻进去了吗?算了,为了证明老子的胆量,这一次我奉陪了!”
突然的话语当真犹如沸腾了一般迅速的就在空气之中炸开了锅,短暂的寂静之后,却见聂海渊寒着脸走了过来,当来到邹仓的身边之时,却不由得一阵愤恨,扬起手狠狠的在对方的后脑勺打了一个巴掌,占到便宜之后,这才玩味了笑了起来,“你这该死的小臭猴,差一点把老子给吓死了,只有这样子才够义气嘛!”
虽然一如既往的骂骂咧咧的,但在场的三个人都能够感觉到,在这短短的一刹那间,彼此的心里都已经释怀。
而且在不知不觉之间,对于刚刚有着一番长篇大论的景翀那不太顺耳的言语,更加高看了一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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