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剑式,腼腆起来。
剑到了公孙玲珑手里,花慕兰手把手的教给她几招基本剑术。
两人舞动起来,一个长裙飘飘,一个长衫潇洒,一紫一白,一唱一随,竟恁的赏心悦目,看的一凡两眼发直,呆立半晌。
教学的尽兴,花慕兰还给公孙玲珑演示了几套拳脚路数,特别是适合防守反击的贴身短打,非常实用于女子防身。
公孙玲珑收获满满,她调皮的问道,“慕兰妹妹,天也不早了,你要睡在谁的房间呀?”
“啊?”
花慕兰被问的一愣,还能睡在谁的房间?
“只有一间空房。”
公孙玲珑假装为难,“慕兰妹妹,你打算和那木头一起,还是跟姐姐一起?”
“这…”
花慕兰羞的脸颊发红,小时候他们同吃同睡,现在已经长大,和谁一起睡都尴尬。
一凡赶紧解围,“没关系,玲珑姑娘,我睡马棚好了。”
“哦?”
公孙玲珑又笑起来,“大好的机会,你去睡马棚?还真是木头呐。”
一凡没听明白,他毫不介意的说道,“出门在外自然不能计较,我曾在大雪天里趴过石头窝,孤孤单单一场噩梦。
能和马兄畅谈一宿,也是荣幸之至。”
“哈哈,”
花慕兰无语,公孙玲珑再绷不住,她眉开眼笑的说道,“你就适合找马兄。
姐姐和你们闹着玩呐,再多几个也住的开,你们早点歇息吧。”
这俩丫头,还真让人猜不透心思。一凡挠挠头,搞不明白她们在想什么。
公孙玲珑带着一凡来到偏房,点亮油灯,一凡见屋子里的布置比较简单。
一张木床,几个柜子,角落里堆着不少缰绳车轴,平时应该被当做仓库。
“就委屈你在这睡一晚。”
公孙玲珑笑道,“慕兰妹妹随我来,后面那间舒适。”
“多谢玲珑姑娘。”
一凡把乌木剑和包袱放在枕边,他脱掉布鞋,和衣而眠,这已是多年的习惯。
面临突发的危险,哪还有找衣物的空当?所以修行者出门在外皆是如此。
功法高深的修行者甚至只需打坐运行内息,恢复内功的同时就能驱散疲劳。
公孙玲珑性格开朗,敢爱敢恨,她安顿好花慕兰,还说了几句悄悄话,“慕兰妹妹,我瞧那人其实很有趣,真羡慕你。
我爹不肯挪窝,我又不能不照顾他,要不然,或许我也找到了钟意郎君呢。”
“姐姐善解人意,豁达直爽,定有良人等待。”
面对一见如故,情投意合的公孙玲珑,花慕兰吐露了心声,“我不过是自寻烦恼,知道爹娘疼我,有意将我许给一凡哥哥。
只是他不表态,我不知道他心中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