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睁,强撑着病体站起身来,伸手指着邓踽踽怒骂道“就因为我冯家与你邓踽踽有旧,所以别人能忍,我冯家不能忍。别人能将就,我冯家不能将就。我冯家若是逆来顺受,岂不是弱了汉人的气势,损了汉人的风骨,我冯家别无选择,只能用自己的血洗清楚与你这祸国乱党的关系,用自己的血唤醒安平州民众的忠义与血性!”
冯子良挣扎着朝着城墙走了两步,他望着荒凉的安宁城,望着龙首林的风雨,慷慨陈词道“我不求你庇护我冯家,只望你勿要再助纣为虐了。我冯子良一介庸人,虽然垂垂老矣,可是却忘不了身体里流淌的是大汉得热血。我虽为相马匹夫,但死国可乎?”
话音未落,冯子良苍老的身子大步朝前,从安宁城高筑的城墙上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