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尚有一手好枪法,如今废人一个,更是难当主帅之任。”
“我不是有赵副帅吗?”
“本副帅又不是你的!”赵拓此言一出,又觉似乎用词有些不妥。
云树却接道“不是吗?这信上可不是这么写的。”
“信件所用为私印,不可与圣旨等同。”
“你若执意要求道圣旨,我就着人去京城讨一道。你知道的,圣旨我是一定能讨来的。可是你我为帅印起争执,于军心不利。鹬蚌相争渔人得利。赵副帅熟知兵法,不会不知道其中的道理。”
“赢了我,我听你的。”赵拓坚持道。
云树无奈,抬手作了个请的姿势。
云昭抱住了云树的腿阻拦,云树抚抚他的脑袋,低声道“放心。”
云树出了帅帐,披坚执锐的赵拓已巍巍然立在练习场中,周围挤满了赤膊的军旅莽汉子。
云树摊摊手,原地转了一圈。赵拓竟会意,抬枪指了指兵器架,云树在兵器架前转了一圈,看中一把劲力的弓,边上倚着一壶箭,回身道“没有铠甲啊!”
赵拓又一次会意,一时也没有适合云树小身板的铠甲,为示公允,就把自己的铠甲扯了。在他扯去最后一片铠甲时,云树迅捷扬手背上箭壶,几乎同一时间,长弓一挥,三支箭羽已然飞射而出。
赵拓惊诧之余挥枪格挡,吼道“比枪啊!”
云树道“赢了就好!”
一壶箭,一张弓,云树硬是射出了不绝流矢的影像。
众军士忍不住纷纷喝彩。
赵拓一把枪转成花,箭羽纷纷落地,人也向云树扑来。云树的箭羽忽然停了一息,赵拓挥枪一收,正欲说话,又一枝箭星火流星般直击面门,此时,再抬枪已有些来不及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