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貌?”霜星说道最后一个理由的时候明显有些迟疑,她本身自尊心便高,说完这句话时脸色就已经有些发红了。
一旁的煌死死的捂住嘴巴争取不让自己笑出声,而阿米娅则是看向绝城,似乎有些期待他的回答。
“我如果说我不知道呢?”绝城挑了挑眉毛。
“人做事总要有个目的,告诉我,博士,你的目的是什么?”霜星看着绝城的脸,无比认真的说道。
“为什么这么在意这件事?”
霜星被绝城问的有些迟疑,她摇了摇头,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不知道如何开口。
“我的回答就是没有理由,不是因为我害怕让你曲解我的答案,我认为,拥抱或是拯救一个人,不需要什么理由。人不是什么功利化的工具,我只是有着保护那些相信着我之人的力量罢了。”
说完这句话,绝城感觉自己似乎又看到了某个白色的身影,但又想不起来她的名字。只记得对方和自己相似的面容,还有某句相似的话。
“是,这样吗?”霜星有些意外的看着绝城,她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接话了。
原本的问题里,她已经设想过了绝城的各种回答,来着指挥者的,医者的,指挥官的,等等等等。但却没能想到,他的回答如此简单。
一时间,她也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形容心中的那份感受了。是因为高估了他回答的落差感吗?还是因为他的话说到了自己的心里呢?
“你老爹呢,哦对,博卓卡斯替呢?他当初抱起你时,有什么理由吗?”绝城对着霜星反问道。
“博卓斯卡替算是我的亲人。年幼的我曾把他当做至亲看待。”
霜星再次沉浸到了回忆当中,提起爱国者的名字时,她的脸上第一次挂起了担忧的神色。
“我也说了,我并不记得多少亲生父亲的事。潜意识里,我应该确实是把这只巨大的野兽当做了亲人。”
“总感觉你和他的父女关系也算挺复杂的了,你讨厌他吗?”绝城问道。
“我不知道。”霜星摇了摇头。
“那就是有些小矛盾,你把他当成亲人,但却不能接受他的理念或是想法。”绝城说出了霜星与爱国者关系僵化的实际真相。
霜星的目光投向了远方,但却被龙门的高楼大厦所阻挡,但绝城总觉得霜星似乎已经看透了这些建筑,看到了某位身着重甲的怪物。
“和外表不同,他多愁善感得很,偏偏又在某些地方顽固不化,这样的人以前曾经是乌萨斯的杀人机器,这难道不可笑吗?”霜星有些自嘲的笑了笑,继续嘲弄般的讲述着博卓斯卡替的故事,“笑不出来,对吧?我也笑不出。他曾经是乌萨斯的战争英雄,年老后退守某座城邦。”
“等等,他身为乌萨斯的士兵,现在却为了感染者而战?”一旁的煌差了一句,有些惊讶。
“如果你没有听信乌萨斯的一面之词,那么你会看到,其实这种人不在少数。虽然,被感染者称作“爱国者”的,也只有那么一个。”
“他的妻子早逝,他和儿子相依为命。”
“对了,他是个魔族人。在魔族里也最凶恶的那类。然而,他的儿子却成了学者,一个温迪戈学者,呵,他也许是乌萨斯历史上头一个。”
“博卓卡斯替在他最后参与的战役中感染了矿石病。他的土兵们帮他隐瞒了病情,他也对自己的儿子隐瞒了一切。他不想拖累自己的儿子,只想拖着带病之身,死在哪个阴暗的角落。”
“然而,在“大叛乱”期间,他的儿子正为感染者的权益而四处奔走。父子不联系已久,儿子依然把父亲当做是乌萨斯的走卒。”
“他确实是。”
“他接到命令,要自己的队伍不惜代价维持秩序。他允许土兵们动用武器,冲突爆发,飘雪中不断有人倒下。他曾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