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个人。”
“然后,他在街头看见了自己的儿子,那时他的儿子已经没有了体温。”
“不知道他搂着我的时候,有没有想到自己的儿子?他的儿子为他这样的感染者在自己的领域奋战,而他自认亲手杀死了儿子。”
“他的队伍随他同离开。从此以后,西北冻原上多了支让虐待感染者的乌萨斯人闻风丧胆的游击队。”
“这些,这头年老的野兽,一个字都没有向我提过。他也许真的把我当作他的女儿。可我也想他把这些事情,一字一顿与我说。”
“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下属说给我听的。博卓卡斯替本人,不会向任何人透露哪怕个字。那个怪物样的顽固老头,有着颗脆弱又多孔的心。”
“在救下我们这些感染者孩子之前,他的队伍经横穿过了四座矿场。之前的感染者们没我们好命,他们的尸体被坍塌的矿山掩埋,行刑的乌萨斯连队已经不见踪影。”
“他在我身上找到了什么?亲情?救赎?还是一点点心理慰藉?我不清楚。”
几人静静的听着霜星诉说着爱国者的经历,都有些相顾无言。
感染者,一切都是因为感染者,苦命的感染者。
但却真的只是因为感染者吗?
绝城知道,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