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的速度太过扭曲,那么大概率就只能是有一个高强度的压力源在压迫着他,将他装进一个磨具里狠狠地挤压打磨成某些人想要的样子。”
“执行部。”路明非盯了安德鲁·加图索一眼冷冷地提高了自己的声音,“的确,如果真有那么一个磨具存在,那么这个该死的磨具上一定打着执行部的标签!”
“从我调查的数据显示来看,林年在三个月内有超过六次的外勤记录,所有的外勤任务都是打着‘特别实战演习’的幌子作为托口载入诺玛的信息库里的。”他扬起了手中那叠一直抓着的文件,“这个数字意味着林年一个月三十天,每十五天,两个星期里会有超过三到五天的时间在校外出没在危险战场!”
“你们知道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吗?”路明非终于情绪到了难以遏制的极点,低吼道,“这代表着在我还在高中想着暗恋的女生,向我兄弟询问恋爱的意见时,他可能人还在中东的某处战场上才把刀子从别人的肚子里拔出来!你们秘党在开什么玩笑?把我的朋友当成一个刽子手,一个为他们清扫障碍的凶手!”
秘书官会意的上步接过路明非递来的一部分证据,呈上到了所罗门王的面前,所罗门王低头用单框眼镜仔细核对上面的数据后,眉头渐渐蹙了起来。
“这是个惊人的数字,严重违反了学院管理法的章程,一个大二的学生不应该有这种频繁的外勤次数。”所罗门王放下单框眼镜,抬头沉声说。
“严格意义上来说,就算是执行部的正式专员也不会有这种高压的任务频率,在每一次任务结束之后他们理应有一个月的调休时间,以此来解决任务留下的心理创伤以及各种身体隐患问题。”副校长淡淡地说道,“但林年没有,因为他每一次任务留档的记录都是实战演习。”靱
“这毋庸置疑是学院管理团队的失误。”所罗门王严肃地说,“执行部受学院管理团队的约束,执行部的部长理应直接对昂热负责!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不,法官阁下,您搞错了一件事情。”副校长摇头,“执行部的确在明面上受学院管理层的管辖,他也的确对卡塞尔学院的现任校长负责——但请不要忘记,希尔伯特·让·昂热在这所学校里除了校长以外的另一重更重要的身份!”
所罗门王一顿,副校长缓缓续说道,“校董会的代言人。”
“执行部对昂热负责,从根本意义上来讲,就是直接对校董会负责,昂热是校董会的代言人,但校董会并不需要事事都让昂热说话,他们抬出昂热只是作为一个官方的白手套和面子,真正的里子做决定的人依旧是高台桌上的校董会们。”副校长说,“执行部是直属秘党的暴力机构,退回上世纪,他的性质等同于苏维埃共和国手下的kГБ(克格勃),无所不用其极的组织,未达目的不惜一切代价。这样性质的暴力组织真正能调动的只有掌控着实权的人,也就是我们亲爱的校董们。”
“执行部直接对校董负责,而林年作为学生有责任被执行部在任何时候调用,因为林年在入学时签署了《亚伯拉罕血契》,在里面撰写着林年作为秘党的一份子理应承受的义务——他无权拒绝!”副校长偏了偏头看向陪审团的老人们,“学院管理团队一向关心学生们的成长环境以及所受压力,为此不止一次向校董会上书调整卡塞尔学院你的学风。在几十年前,这所学校的环境可不像现在一样舒适,经历过那段岁月的过来人应该都清楚这一点,现在的精英制度学风都是我们的昂热校长从校董会的手上争取来的。”
这是实话,不少陪审团的终身教授都默然点头,那段时光里卡塞尔学院基本就是另一个克格勃的培训基地,古堡中行走的都是满脸晦暗,袖口身上藏满了毒药和利刃的真正特工。现在学员里随处可见的莺莺燕燕,满脸朝气,身着墨绿色校服的年轻人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