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昂热上台后大力改革所带来的全新血液。
“学院管理团队一直拒绝任用林年进行高强度、高危的任务。”副校长把话直接说明了,“能跃过学员管理团队的意见,以及无视执行部本身规章条例的人在秘党里就那么几个,所谓的规章制度对他们来说就跟笑话一样,因为这些规章制度在成立之前都需要过他们的眼,被他们盖下通过的红章!“所有之前安德鲁·加图索出示的视屏证据,几乎十之八九都是校董会暗中授意的特别任务,任务的执行人指定为林年。”靱
“校董会。”路明非说,“是他们杀死了我的朋友,用模具将我认识的那个人碾压成了凶器的模样,夜以继日地打磨他的锋锐和棱角,让他可以更好地插进他们敌人的身体里放出鲜血,为了使用起来更轻便,在他的身上挖出一个又一个空槽,把他在乎的,热爱的,对那些人来说无意义的东西都刨出,摒弃,最后只剩下一把赞不绝口的刀子。”
“这把刀子现在就站在我们所有人的面前,被他的打磨着,使用者,进行控诉,抱怨他太过锋利了,唯恐伤到了他们自己的皮肤;埋汰他身上残留的乌血太多了,腐败发臭;讽刺他刀刃上的涂毒太过浓烈,使用起来需要越来越小心,以免最后被封喉的人是自己。他们拿出他们自己用这把刀行凶的过往,掐头断尾,只公开凶器的狠厉和可怕,想要让舆论和公知将他投入熔炉重锻...”路明非深吸了口气,“没有这样的道理的,这个世界不该是这样的,卡塞尔学院也不该是这样的,我想象中的屠龙者的故事也不该是这样的!”
“你知道你现在是变相地在指控谁吗?”安德鲁·加图索缓缓地问向路明非。
旁听席的人都没说话,因为他们都被路明非的发言给震慑到了,路明非话里的针对和抨击没有半点掩饰,用喜剧一些的话语来形容无异于是“堂下何人状告本官”。但路明非还是选择这么说,这么做了。
他豁出去了。
“我当然知道我在指控谁。”路明非看向安德鲁,冷冷地瞪着他,“我之前就说过了,在我开始点草的时候你真别急着跪下求我不要乱说话。”
“所以,证据呢?”安德鲁不和路明非争口舌之力,他低笑了一下,“之前你可是自己说过的,所有的观点都需要证据,谁提出谁举证,你在诺玛的档案库中有查到林年频繁经历的所有任务的委派者上级是校董会吗?”靱
不可能有这些证据的。
旁听席的执行部精英们内心里同时说到,他们清楚执行部的构成,也知道一些难以述说的黑幕,校董会的确一直在操控着执行部做一些明面上不会存在留案的秘密任务,而这些任务通常都不会有留档,就算有相关记录,也绝对查不到整个任务上发下行的命令链,林年的事情也是同理。
路明非手指扣紧文件,因为就和安德鲁说的一样,他的确没有这方面的证据。
“诶!有的!有的!有的!”芬格尔忽然挺身而出,小碎步走到路明非身边,一脸精神,好像就等着安德鲁的这句话,“证据嘛,当然有的,没证据我们控诉个屁啊!”
在路明非和安德鲁愣神之中,芬格尔大力地拍了拍手,不远处秘书官将侧门再度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让在场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人。
淡淡的白金色长发梳成鞭子垂在墨绿校服的左侧,维乐娃·赫尔辛基踏着步子从门后走进了听证会大厅里,她在所有人不解的视线中走到了高台下的中央,站在了路明非和安德鲁的前面,面朝所罗门王,微微弯腰行礼开始了自我介绍,
“法官阁下,各位陪审团,中午好。维乐娃·赫尔辛基,卡塞尔学院二年级学生,赫尔辛基家族的长女,同时也是直属于校董会弗罗斯特·加图索校董先生的间谍。”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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