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等待,等待着一个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明天。
她试探着拉起许盈盈的手,轻柔地握在自己手里,说道“老身来日不多了,我问你的事情,你想说就说,不说我不难为你。只是有一件,老身这辈子再无能,万不能把那件事,一并带走。”
成妈看着许盈盈不再镇定的眼神,继续加料“那样,对上官翼,太不公平了。”
许盈盈仍然紧闭双唇,但心里因为听到这个名字,而剧烈颤抖着。她曾经想过,等女儿大两岁了,便请旨去南益做那里的医官。她自知,从此便是与上官翼兄妹相处,即便上官翼能够接受馨儿,她也不能做到,和他的重新开始。
突然,成妈一改刚才的嗫嚅拖沓,横空直问了一句看似不着边际的问题。
“你当真是上官翼的侍妾?”
“怎么了?”
“在柳继之前,你可是处子身。”
“这个,,,”许盈盈微微一抖,缩回了手,低眉说道“这些事,我不想再提!”
成妈印证了自己一直以来的猜测,突然语速变快,“那为什么,你不和柳继说?”
“这,这有什么可说的!”许盈盈面如霜雪地看向地面,“和柳大人,我没什么好说的。”
成妈抿了一下嘴,说道,“那你知道,柳继的内心,一直以为馨儿是上官翼的孩子!”
许盈盈听闻,吃惊地吸了一口冷气,眼中闪烁着疑虑,看向成妈。
“我好歹这把年纪了,你们那晚的,我去收拾屋子,看一眼就明白了。”
许盈盈,脸色泛红,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成妈来这里,不是要和我说这个吧?”
“这事儿,我没法和继儿说明白,只好来问你,是老身冒犯了。”成妈惭愧道,却面露喜悦。她证实了,馨儿是柳继的孩子,这样便更能说服许盈盈。
因为谈到春药那晚,许盈盈厌烦起来,对外的那套硬壳,再次立起来,自己则用力挤进那个硬壳里。
成妈看她面容僵硬,便伸手进怀里,取出一个整叠得很干净但面表面几乎破了的旧手帕,“我虽懂不太多,但是起码也是年轻过的。年轻女人都会做梦的,老身也年轻过,也做过梦,我理解你们。”
“这是什么?”许盈盈避开话头,看着放在她面前的旧手帕。
“这是继儿的父亲,柳丞泽老爷给我的。你也有一方这样的旧手帕,是吧?继儿和我说的,说你特别放着,时常拿出来看看又放回去,想来也是个有念想的东西。”成妈摩挲着手里的手帕,眼神中充满炙热,“你看,我也有。”
许盈盈默不作答,避开成妈的目光,心里莫名突突地跳起来,她知道成妈要说什么,那是要被外人敲开一个自己防守的硬壳。
“盈盈啊,老身也是年轻体热的年纪走过来的,理解曾经心意所属而不得厮守,是多么煎熬。”成妈略略喘了一下,“但你知道的,梦,是也敌不过生活的波折。你和上官大人的事情,我不便多问,但是老身也算求你,远在天边的上官大人先不说,你看看你身边的柳继,他心里的苦,你那么聪明,难道看不出来吗?”
“用继儿曾经的说过的一句话,就是,‘不会忘记过往,但是也不要错过当下。’这还是继儿在那次被那个上官礼用毒之后,清醒了和我说过的话,这么几年了,我一直记得的。”
许盈盈看向成妈,张开了口,却还是没说什么,又淡淡地低头不语。
“老身来日不多了,看得出,你也并不嫌弃柳继,那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彼此?父母的自尊,就比馨儿的未来,还重要吗?”
接下来,她说了句,让许盈盈无比震惊的事。
“继儿的父母,就是不顾孩子的将来,用力护着自己的自尊,结果,你看看继儿的生活,那些他吃过的苦,都是他,,”说到这里,成妈突然紧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