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在府中和昭月公主培养感情,你敢踏出都城一步,就等着给欧阳婼收尸吧!”
“好,母妃,这是你逼我的,那就别怪儿子忤逆你了。”
说完朝门外喊侍从进来:“去给西北军的众将领说,沈家军的旗编不变,沈家还是他们的主子,沈若胡要是调遣,谁也不许违抗命令!”
王贵妃气得脸色铁青,母女两人再次不欢而散,倒是傅禹浩满脸的不在乎。
沈若婳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触感在抚摸自己的脸颊,挣扎着好不容易睁开眼睛,却被房间里明亮的光亮晃了一下,等终于看清眼前人,顿时觉得恍如隔世般。
“是你。”
傅禹修依旧是冷漠的冰霜脸,好像自从上次两人互相说狠话分开后,他们之间相处的气氛就变得微妙起来了。
“你,没事吧?”
“没事。”
沈若婳想坐起来,却猛然发现自己的双手都被人仔细用纱布包裹着,好像涂抹了药膏,此时热热地很舒服。
心下一暖,把目光投向傅禹修。
他躲闪着,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你在,雪地里,冻伤了,是冻伤膏,膝盖也有,这几天就不要,下地了。”
感受到自己膝盖也被人包裹好了,沈若婳竟有几分尴尬,如果是他替自己包扎的,会不会....看到了自己的腿。
但人家一片好心,也不好因为这些小事指责他。
“谢谢你,我真是欠你越来越多了,对了,我记得似乎有惊马朝我踩过来了,当时是....”
她猛然意识到什么,那马蹄可是朝自己踩来的,是这个人扑过来替自己挡住了,背部必然是受伤了。一把拽住傅禹修,这动作甚至让他疼得闷哼一声,额头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你受伤了!”
“没...”
还没等他说完呢,沈若婳已经扒开他的肩膀一看,果然已经缠了厚厚的纱布,想必是背后上了药。
“对不起....”
人总也有脆弱的时候,沈若婳看着这样的傅禹修,眼泪刷地就下来了,她气自己自以为是,更气自己一次次伤害眼前这个人。
傅禹修最见不得她流泪,他知道自己会忍不住把人搂在怀里好好安慰,只能没话找话说:“没事,你休息一下,我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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