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子到旁边去领取奖励,都是一些上巳节兴起的食物摆件等,奖不奖品的大家都不在意,主要就是图个乐子,一时间倒是热闹得很。
“这些谜语应该都难不到你吧,我们去猜一猜拿点奖品。”
沈若婳看别人换走了不少好看的小物件,心痒难耐拽着傅禹修来到彩棚下。
“你呀,多大个人了还小孩子心性,说吧,你想要什么奖品。”
沈若婳在摊主的桌子前看了片刻,目光落在一个虎头虎脑的陶瓷挂件上,指着它朝傅禹修示意:“俺要这个!”
摊主一看穿着打扮就知道是两个有钱人家的主儿,笑眯眯地上前:“夫人真有眼光,这是最好的奖品,要答对五十个灯谜才可以免费带走,但是如果您实在是喜欢的话,一两银子也可以直接买走。”
沈若婳还在纠正他那句夫人的时候,傅禹修已经缓缓来到花灯下,拿起第一个吊牌,不假思索地说出了谜底。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其实一两银子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但是傅禹修偏偏要用实力来兑换那个婳婳喜欢的挂件。
他几乎是不带丝毫停顿地一路走一路猜下去,这些灯谜也不是没有人猜出来,但是没有人像他这样不假思索,不做停顿地一边走一边就说出答案了。
甚至还有不少是刚刚一群人围在一起抓耳挠腮也想不明白的,在傅禹修眼里也不过是略一沉吟,就轻而易举地说出了谜底,老板手中拿着木牌连连点头,围观的人也渐渐惊呼起来,跟着他的脚步一路从彩棚首走到尾,把一众谜题都说了一个遍,人群中不时传来恍然大悟和啧啧称赞的声音。
沈若婳抱着手臂看着在人群中缓步前行的傅禹修,看着他在众人簇拥下不紧不慢的风度神采,面具下的嘴角渐渐上扬。
看着看着,心里就生出异样的温情,这就是自己喜欢上的那个人,他不为人知的一面只有自己知道,只有在自己面前他才不会继续辛苦的伪装。
以前他总是在伪装自己,总是让人以为他只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废物,只有现在,戴着面具,他才愿意展露出一点惊人的色彩,这样的他,以前该过得多难受压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