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岁,可在白俊爹去世之后,我父亲就发现,白俊变成了男子。”
路之平毕竟是瘟魔,再不济,假白俊是男是女,他还是分得清的。
这个假白俊应该就是暗火了,真白俊的爹的确是被他用火烧死的,只不过此火非明火,不会留下明显的烧灼痕迹。
“那你父亲和薛土是怎么让石城变成青山绿水的?转移地气还是施了特殊法咒?”
“都不是,石城只是恢复了一点原来的样子而已。”
什么?!真相居然是这样?!完全想不到好吗。
在昭月的震惊中,路安继续解释,“根据流传下来的魔族古史,石城在九万年前还是一片福地,环山抱水,灵气充沛,飞禽走兽不用特别修行,只需淋一场灵雨或是在灵雾中睡一觉,修为便能精进。”
“可后来就变得气候恶劣,山林化石,前人查了许多年也不知是何缘故,直到三年前,我父亲、薛土、双双帮助一个‘神秘人’取走了一样东西,石城才变成了这样。”
这里面居然还有双双的事?如此说来,双双目前吃的是两家饭,天界,神秘人。
不对,应该是三家。
虽然路安变成了这个样子,但从黑魔将愿意冒着被七色石弄死的风险给我打暗号来看,他在赤军中的威望还是有的,说不定挺过这一劫之后,真能庇护双双。
路安言语间略带惋惜,“只是那样东西在石城养了很多年,已经把这里的灵气都消耗得差不多了,就算有所恢复,也很难跟九万年前相比。”
九万年那个时候,怕也不叫石城,也没有元东州这个地方。
昭月,“那取走的东西是什么?‘神秘人’的身份后来查到了吗?”
路安摇摇头。
“你再想想,你父亲有没有说过什么话,给过你什么东西?”这么重要的事,路之平不可能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查到。
路安低下头来,仔细思索有了!
“我父亲曾说,‘神秘人’用来装那东西的瓶子一会儿红,一会儿白,像个廉价的琉璃瓶。”
昭月开始分析,既然是装在瓶子里的,那么可以先把兵器法宝排除在外,药丸一类也不太可能,需要灵气滋养,最有可能的就是——魂魄元神之类。
一会儿红,一会儿白,这样的瓶子千千万万,暂时无法确定是什么。
不过,按照这个推论来的话,元东州地气外泄,就与石城无关了。
“鱼胠和寓鸟关在元东城里的哪个地方?”
被七色石支配的恐惧再度涌上路安心头,“除,除了李世莲只有七色石知道。”
嗯?你不是路之平的宝贝儿子吗?他居然没把最重要的事告诉你?
路安对上昭月怀疑的眼神,“困住鱼胠和寓鸟的人,跟和我爹合作的神秘人,假白俊背后的人,都不是同一个。”
“”昭月揉揉额角,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
让她好好儿想想已知李世莲口中的高人是木白。
易森高的术师里有叶金。
薛土、路之平、双双合作的神秘人三年前在石城出现过,地气外泄不是他们搞得鬼。
假白俊是暗火,他烧死真白俊爹的理由待定,他背后的人也待定。
鱼胠和寓鸟来元东州,是因为和木白有旧,但来元东州之前,他们先去了一趟北荒,与类断了联系,然后元东州的地仙送了一对翅膀给类,将冲阵营引了过来。
所以帮着木白他们困住鱼胠和寓鸟的是元东州地仙?
不不不,不可能,昭月立即否定了这个想法。
元东州的风水,养不出这么厉害的地仙。
而且木白、薛土、叶金、暗火也不一定同心同德,要不然路安不会这样说。
可他们四个既然一起逃到了元东州,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