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的卧室,早已经收拾了摆设,搬了被褥过去,也是个老式的炕,宽宽大大的,很有尽情驰骋的条件。
楚婕还未意识到危险临近,犹在叨叨着什么“这炕真是好,同我们原来那铺差不离。咱们又能带着小崽子们一起睡觉聊大天啦”……
“才不要。”
“啊?不要什么?”
纪东方不答,直接将她制裁,很是教导她学习了一门课程——孩子大了,再也不适合和爹娘睡一个屋了。有些小秘密,还是不要叫他们知晓比较好。
楚婕从来没有上过这么煎熬的一课,最后竟放下了女王姿态,很是割地赔款,答应了许多绝不该答应的要求,被胁迫着做了许多绝无可能同意做的事情,终于挨到快要下课的时候,竟忍不住哭了一场。
纪东方将她拥了,其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可定要将她揽过来最亲近地相贴,唇就长长久久停留在她发顶,仿佛蜜蜂眷恋一抹香甜的花蕊。
楚婕平日里这时候最爱皮一下,可此刻全无了力气,任灵魂往虚空里游荡去了,横竖她在他怀里,他在她的触手可及,所以灵魂有线牵引,再不怕它迷了路。
许久许久,她魂魄归位,实在忍不住要报复他一下子,按着他的胸膛起身,在唇上不留情地咬了一口。
“不许欺负我。”
纪东方眼神一黯,索性将她的头掌控了不许走,反咬一口“我听着像是邀请。”
楚婕扬眉,看清了他眼里酝酿的深沉风暴,到底还是怯场了——谁都不在这里,没有任何人打扰,总觉得他会毫无顾忌尽情浪的样子。
她赶紧一滚,将身上的被子都卷了,将自己裹成蝉蛹,往炕的边沿尽情滚过去。
唉,最近成为他手下败将的时候越来越多了,到底我还有没有机会翻身做主人呐。
纪东方欢迎。
得,有这个插曲,这两人来这里大半天了,竟是什么事情都没来得及做,中午相携出去寻地方吃饭的时候,楚婕看着纪东方都是满脸的坏笑。
“小纪同志。”
“我觉得我们的搭配好像是最科学的哎。”
小纪同志表示对于你崭新出炉的歪理邪说,我愿闻其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