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必要啊。。是以,我们不但要派人有所恭贺,还要在地方进行相应的庆贺才是呢。。”
“谨遵领军教诲。。顿令我等茅塞顿开啊。。”
在场顿然一片感怀和动然于色的呼应声
“却是我等孟浪和多虑了。。”
“这件事情,就交给朱兄弟去筹办好了,无论是钱粮还是人工,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招呼就是了。。
然后周淮安才补充到。
“务必使这桩喜讯在最短的时日內,令义军所能及之处众皆知之。。”
“而曹兄弟就代我走上一趟好了,将那些新缴获的军械并三万担粮草和两万件毡毯,一并呈送到黄王当前权作贺仪好了。。”
“瞧明白了听清楚了没有,这才是想要做大事成大业的基本气量和胸怀所在啊”。。
待到回过头来,朱存乃是对着其他人大声的感叹道
“尔等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么,现今可有人想要羡慕黄王那儿的好处和利益了么?。。心存犹疑而扶摇不定,才是为人属下的大忌啊。。”
“若是到如今地步还不能定下心来,摆明立场和态度的话,那还真不如早早求去才是;以免祸害和牵连了其他有志作为的大伙儿啊。。”
当然了,按去这些事后的的反应和联动不说;这其间的内情和因由也不纯粹是周淮安高风格的一时作态和嘴炮而已。
比较真实的情况是,当听到黄巢本阵从被淮南军打得危若累卵的逆境当中,突然就在信州城下反败为胜的消息;周淮安简直就是既是庆幸又是无奈的百感交集起来。显然之前被他一路带偏的,历史车轮在这个关键节点上,又重新碾回到他所熟悉的那个轨道上了。
这个黄巢作为背负着晚唐掘墓人,兼开启五代新篇章相关历史使命的一时气运之子;果然还是没有那么容易被挫败和摧垮的。不过虽然整个过程曲折而结果出乎意料,但总体趋势和走向对于周淮安及其太平军势力,还是相对有利的。
为此他完全不介意下令为此投入有限资源,进行一番相应的宣传和庆祝活动。当然了相应的基调把握上,是作为同为义军阵营相应对等的潜在盟友,和可以遥相呼应助力的立场角度来进行相应活动的;也算是对于过往的从属关系,更进一步的进行切割和撇清。
因为据周淮安有限的模糊记忆,在黄巢度过了这个崛起之路当中的一大难关和瓶颈期之后,就会再次迎来新一轮的义军事业和相应人生的巨大爆发期;
至少在彻底他打进长安吓得唐天子跑路西川之前,已经没有什么像样的势力能够或是愿意成为他的妨碍和阻力了。其中也包括那位号称晚唐最后的名将,誉为“天南鼎柱”“国朝半壁”,却在晚年因为老而昏聩乱招频出,最终被部下的叛乱给逐渐戳穿了画皮的淮南节度使高骈。
而在不久将来,当他率军渡过长江和淮河北上之前,也会不出意外的直接或是间接扫荡和清理掉,东南广大地区的朝廷军队和各级官府努力维系的统治秩序。
从而让那些一直受制于朝廷大义名分的,各种地方势力和有野心的牛鬼蛇神之辈,纷纷解开了枷锁和限制冒头出来相互争战、攻杀和侵并,最终决出一批可以踏上后续时代大舞台的一时英雄、帝王将相豪杰来。
然而,这也是周淮安及其太平军势力,眼下所能掌握到的最大机会和稍闪即逝的空窗期了。相比一根筋的北上去和那些尚且忠于朝廷的藩镇死磕,难道还有比收拾和接手一堆黄巢打破留下的烂摊子,更好拿捏的软柿子么。
所以大可以更加从容大度和慷慨一些,表示出与黄巢本阵的示好和求同存异的基本态度;也可以避免这位万一那天想不开或是被脑子抽风的部下所鼓动,而放弃了北上攻略的打算而留在南方与太平军争夺大势,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