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秀内心叹息,既然连纠察队都要介入了,自己的职位肯定不保,实际上职位不保白秀秀觉得都是小事,如果到时候判定结果对自己不利,那么自己也许会失去“时间裂隙”这个技能,但白秀秀并不后悔自己袒护成默,虽然说她可以把责任全部推到成默身上,将成默交给谢广令去处理,反正成默是你们谢家的女婿,想必成默也不会受到太严厉的惩罚,可她一点都不想这样做。
白秀秀告诉自己这是因为成默是她的下属,为自己的下属抗锅是亢龙组的优秀传统,她不能将这样优秀的传统丢掉,于是白秀秀面不改色的说道“行,我会接受纠察队的质询。”
谢广令没想到一向处理任何事情都留有转圜余地的白秀秀如此硬气的直接答应,这让他更是气恼,冷冷的说了声“好”,就再也没有开口说话。
白秀秀也没有找谢广令求情的意思,反而担心起成默会受到怎么样的牵连,她想该如何帮成默推掉“阿斯加德”的任务,昨天夜里听到犰狳先生和安德烈耶夫的对话,白秀秀就觉得“阿斯加德”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就算成默进去都无能为力。
到时候成默肩负重任进入阿斯加德争夺“歌唱者号角”,如果说所有组织都没有完成,那还稍微好一点,假设别的组织完成了任务,那么成默在太极龙之内的前途必然会大受挫折。
因此白秀秀觉得自己必须想办法让成默合理的推掉这次任务,即便成默如果表现突出,甚至能够夺得“歌唱者号角”,将会大大的降低自己被剥夺职务和“时间裂隙”的风险,白秀秀都不愿意拿成默的前途去赌。她也清楚这样做并不是一个合格的上位者,不过白秀秀对成默的感情也并不是“下属”这个词汇能够概括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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迈巴赫s650缓缓的停在了夏悠宫的前面,夏悠宫的的一旁就是塞纳河,隔着河就是全世界最著名的建筑之一——埃菲尔铁塔。
夏悠宫与与埃菲尔铁塔建于同一年代,同样是1889年世界博览会的艺术结晶,也是拍摄埃菲尔铁塔的最佳地点,任何时间这里都游人如织,但今天因为戒严,周围围了不少巡警和骑警阻止游人进入,因此夏悠宫前巨大的喷泉广场今天非常冷清。
白秀秀跟随着谢广令下了车,对面的埃菲尔铁塔昂然耸立,夏悠宫正门前的德洛卡德洛广场正上演着极其梦幻和壮观的喷泉景观,冬日冰冷的阳光洒在那些飞溅的水花上,如同晶莹的冰雕,广场上的雕像繁多,其中最醒目的当属法兰西英雄福熙的骑马雕像。
斐迪南·福煦不仅是一战时率领协约国在泥泞中战胜同盟国的战争英雄,他还是法兰西历史上第十一位天选者神将。
之所以要在夏悠宫前铸造英雄福熙的雕像,不仅仅因为斐迪南·福煦是法兰西家喻户晓的英雄,还因为夏悠宫实际上他的住所,于是后世形成了一个法兰西神将都住在这里的传统,正如法兰西总统和总理都住在爱丽舍宫一样。
因为是非正式照会,并没有仪仗队迎接,此时站在门口等待谢广令一行人的是法兰·菲利普的将军府秘书长克洛德·盖昂。法兰·菲利普没有亲自出来并不是不给面子,而是他身为十二神将除非来客同样是十二神将或者说是某个大国的元首,那么他才会站在门口等待。
作为全球个体实力最强大的十二人之一,面子不是谁都会给的。
况且克洛德·盖昂也不是什么无名之辈,他不仅实力强大,在天选者榜单上排名第107位,实际上作为法兰·菲利普将军府的秘书长,法兰西鸢尾花的日常工作都是洛德·盖昂处理的,礼宾、安全、人事、预算、新闻界采访等,甚至圆桌议会有些不重要的会议都是由洛德·盖昂代为出席,除非有重大事件,法兰·菲利普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