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够了,墨文渊,过了今天,你就从我的世界彻底消失吧。”
“动手。”
一声令下,护卫齐刷刷拔刀,对准了墨文渊。
此情此景,若是一般人,早就跪地求饶,或是刀剑相向了。
而墨文渊什么都没有,他只是看着段景同和遽然涌入的护卫,突然狂笑。
“疯子!”段景同冷哼一声道。
他转过身,打算离开。
可还没走两步,他突然腹痛难忍,犹如白蚁蚀骨。
“停停停!”
他急忙喊停,推开前面的护卫,跑到墨文渊面前,抓着他的衣领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墨文渊这会儿才止住笑意,但眉眼仍旧弯着。
“你好好说话,否则别人还以为我也欺骗了你的感情。”
凤倾华说过的话,他直接拿来套用了。
段景同也觉得耳熟,但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
腹部还在抽痛,钻心入骨,小半会儿的时间他脸上满是冷汗。
“墨文渊!”他不得不松开手,然后紧紧捏着墨文渊的手臂,“你……到底做什么?”
从战北霄手里逃走后,他就一直和墨文渊在一起,他相信战北霄肯定不会对他下黑手,有动机而且有机会的,就只剩墨文渊了。
墨文渊也没打算继续瞒着,他约段景同出来,原本就是打算告诉他的。
“百缃,听过吗?一种慢性毒药,服用后不会立即发作,只有经过三次催化,才会在半个月后发作。算算时间,刚好是今天。”
他就是算准了时间,才选在今天约段景同出来。
如果他提前在摄政王府发作,反而破坏了他的计划。
段景同强忍着毒发的剧痛,再一次拎着墨文渊的衣领,厉声喝问,“解药呢?解药呢?”
护卫们一个个傻眼看着,还没完全弄清楚状况。
他们这批是段景同回来后重新挑选的,虽受命于段景同,但之前发生的事他们一概不知。
不过看样子,他们世子好像被对面那个人要挟了。
墨文渊敞开双臂,任他发疯,甚至弄皱衣领。
“想要解药?我有啊,但我凭什么给你?”
段景同怒目圆睁,“卑鄙!”
尽管他小心翼翼,但还是落入了墨文渊的圈套……
他疼的手脚发软,用尽所有力气才堪堪站稳。
“你想要什么?”他问。
墨文渊甩开他的手,整了整衣领,说:“你们动作太慢了,我需要亲自参与。”
这是要控制他了,段景同气血翻涌,面上却不能再对墨文渊做什么,甚至只能答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