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水,华夏一处小地方,依山傍水。
镇子万余人,经济落后,房子的均价,才不到六千。这一日,一行黑色奥迪a8,停在了镇子外。镇子很少出现过这种车,一时引起了不少人的指指点点。
车子外,一排黑衣男人负手,站着。
“陈飞。”蒋缘的眼神,还有些躲躲闪闪,手上拿着一份文件,蒋缘今天,风格大变,完全褪去了军装的英姿飒爽。
扎在脑后的马尾辫被取下,变为一袭长发,披在脑后。
留着露肩衣服,衣服一直齐胸,只留下两根丝带。身上是一件洛丽塔的连衣裙,从露肩的肌肤上看,皮肤极为的好,牛奶色,锁骨精致。
从那一日,蒋缘被陈飞强吻后,蒋缘的打扮,一下风格大变,就变成了这个样子,一连几天,都看陈飞都是结结巴巴,目光躲躲闪闪的。
葱白的手指,捏着手上的文件,蒋缘结巴道,“周清就住在这个镇子里,从小被他的养父养母收养。”
“她的养母,心慈,但是双眼失明了;而她的继父,酗酒,而十分的暴躁,经常殴打她,以至于周清现在十分的叛逆。”
“才十七,高中辍学,像个不良少女一样,天天在外酒吧厮混,和一些混混打交道。”
“就这样。”
结巴的说着说着,蒋缘也就流畅了,然后盯着陈飞看。
“走吧,进村子。”拉开陈飞,陈飞走下了车,淡淡的道。
……
泗水镇西南角,一个农村自己建二层的红砖青瓦小楼房。
“孙老头,今天你要是拿不出钱来,我把你的腿给你打断!”七八个混混蹲在院子门口抽烟,有说有笑,一个刀疤脸进了屋子,手上拿着一把匕首,满脸狰狞,嚷嚷的道。
几个人冲进去,开始打砸。
“欠了我们大哥十几万,是不打算还了是吗?!”
“别打了,别打了。”噗通一声,孙酒鬼直接跪在了地上,嚎啕大哭的道,“我没钱了,真的没钱了!”
“赌钱的时候老婆孩子都能压,现在给老子说没钱了?”刀疤脸一脸的狰狞,扬起了手上一个酒瓶子,“嘭”的一下,直接在这个孙老头的头上就爆头了。
这个酒鬼惨叫一声,倒在地上,瑟瑟发抖,一摸头顶,头顶上全部是鲜血。
玻璃碎渣,落了一地。
“老头子。”卧室里,推开门,一个手上拄着一根拐杖,瞎了眼的老太太,一边用拐杖戳着地,一边惊慌失措的道,“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别打了,快别打了。”
“呵。”刀疤脸大马金刀,往这个屋子里一坐,就拉了一张凳子,望着这两个老头老太,冷冷的道,“老太婆,我是刀疤王,你也应该听过我的名字,你要是不知道,那我爸,王大彪你肯定知道了,我就是他儿子。”
“你老头子,问我借了三万的高利贷,大半年不还了,利滚利,我就问他收十万,过分不过分?”
“告诉你们,今天要是拿不出钱来,我是不会走的!”
刀疤脸冷冷的道。
“十万块!”老太太一阵天摇地晃,脸色雪白,一屁股跌坐在地上,一边用手摩挲着,去找倒在地上的老头子,一边哭喊着道,“小王啊,我们家真没的没钱,你自己看,最多只拿的出几百块啊。”
而那老头已经抱着头,瑟瑟发抖的蹲在地上,一声不敢吭,在那装死了。
“拿不出是吗?”刀疤王脸色一沉,“好啊,这不还有个房子吗,就把这个房子抵给我们了。”
“去拿他的房产证!”
“不行,不行啊!”老太太一下就慌了,胡乱的爬起来,伸手阻拦着,“我们家穷了一辈子,一担土一担泥,才建了这么个房子。”
“而且也不止十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