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年轻人向刘建拜道。
“正是,不知兄台有何事”
刘建上下打量了一番年轻人。
只见年轻人虽然穿着简朴,但是气质可一点不差,身高也不低,按后世标准,应有175左右吧。
相貌堂堂,一表人才。
“刘郎见谅,在下江西彭时,表字纯道,乃国子监监生,我听年兄所言,对刘郎之学一直有所怀疑,然如今在下对刘郎之学可是佩服至极啊”
彭时向刘建拜道。
然刘建听后确大惊失色。
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彭时啊。
和商辂一样,最高做过内阁首辅的人啊。
这样的大才就这样站在了自己面前。
如何不让刘建惊讶不已。
当然刘建不知道,先前自己和王竑在家门口激辩,彭时也在场。
看了个真真切切。
刘建又细细打量了一番彭时。
“敢问纯道兄所言年兄是?”
刘建想了想问道。
“淳化商辂,商弘载是也,早先我与其同榜乡试,弘载兄为解元,我为第二,只是去年会试弘载兄因故未考,而在下也入得国子监为监生,故而在下也未参加去会试”
彭时再拜道。
刘建听后,心中疑惑。
这成为国子监监生和参加会试不冲突啊。
年兄一般属于同榜参考之人之间的称呼。
彭时和商辂同参宣德十年的乡试。
自然可以年兄相称。
“这,监生和会试不冲突啊”
刘建想了想,问道。
“是不冲突,只不过在下从小与家叔学习春秋,又多学举子之学,而且在下在国子监中又能多学学问,又有李祭酒亲身指点,故而在下想多学几年,多参加几次乡试后,再去会试,殿试不迟”
彭时向刘建拜道。
刘建听后大惊。
这乡试还能反复参加的。
不过彭时之言,到是让刘建想起了关于彭时的一些往事。
彭时自幼稳重嗜学,聪慧过人,又博览群书,通晓经义,擅做文章,下笔连续不断,文辞使人惊异。
后来进入国子监后,便潜心学术,颇有时誉。
可以说彭时从小天资过人,又勤奋好学,落笔成文,文笔华美。
也难怪之后彭时参加会试,殿试能够高中状元。
“难道纯道兄不想早日入仕乎”
刘建又想了想,问道。
“不急,家叔曾有言,欲速则不达,有些事情,缓一缓比较好,而且李师也曾有言学海无涯,君子当立身立信立言立德,上报君恩,下扶万民,若君子无信德,则失于天下矣,故而在下打算先在国子监内多学几年,多磨炼一番,再参加会试,殿试不迟,反正乡试参加几次都可以,正好以此磨炼心智矣”
彭时捋了捋胡须,笑道。
“纯道兄有此志,久后必闻达天下,名扬后世”
刘建向彭时拜道。
“哈哈,多谢刘兄吉言,刘兄之才,我也多有耳闻,我想李师一定会对刘兄寄予厚望,只是刘兄尚年幼,万不可误入歧途啊”
彭时笑道。
刘建听后,心中惊愕不已。
这彭时什么意思啊。
“这,纯道兄这是何意”
刘建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刘兄不必挂怀,哈哈哈,好了时候也差不多了,我们进去把,改日我必登门求教”
彭时立身对刘建一拜。
刘建虽有些疑惑,但还是恭敬的对彭时一拜。
“纯道兄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