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必扫榻相迎”
二人拜完,便陆续进入了国子监中。
彭时大步向前。
刘建则缓步走在了后方。
心中思索着。
这彭时究竟是何意思,难道是商辂给彭时说了什么。
难道还是玻璃和肥皂之事。
或许彭时也和商辂一个意思吧。
不过他们为何要我将这制造之法给魏国公呢?
难道他们和魏国公有联系,还是他们真是为自己着想?
如果让他们知道自己打算与王振交往。
他们会不会心头一沉,从此和我绝交。
毕竟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哪有和阉患交往的士子啊,那简直就是在丢天下学子,士子的脸啊。
何况彭时,商辂虽分为两党,但也属于文官集团的一员。
和宦党,阉党天生不对付。
自己要是交好王振,那岂不是说自己以后就是阉党一系了吗。
自然如彭时,商辂一类人都不会与我结交了吧。
哎,真够麻烦啊。
不过刘建到不会犹豫,结交王振,对自己,对刘家那是百利而无一害。
再说我又不会入仕,自然不会卷入朝堂党争之中。
只是这魏国公府,改日还得登门拜访一下为好吧。
刘建思索着。
而另一边,刘信顺长江一路东下。
不日便来到了苏州码头。
在往前不远,便是苏州府的治所吴县。
看着道路之中来往的车队,两旁的行人。
刘信暗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