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记忆中的那个样子。
“阿陵,我是姐姐,我是方木槿啊,阿陵”话未说完,一张沾了迷药的手帕捂住了她的口鼻。
一个黑袍男人出现在她的身后,扶住了她欲倒下的身体,对阿陵招呼道
“摆幻阵,引爱魄,取魂,她是修士,魂魄更强大,补给你成功率更大。”
“她还有一个同伴,恐怕也会追来。”那少年面无表情。
“无妨,我已在这村内设了鬼打墙,一时半会他出不来。”
“是。”少年冷冷道。
此时方木槿早已昏迷不醒。
迷糊间,听见有人在叫她。
“槿儿。”
是谁?
“槿儿。”
方木槿睁开眼。
“槿儿,在想什么呢?快点把盖头盖上,迎亲的队伍马上就要到了。”一个有些陌生的男人出现在自己眼前。
“盖头?迎亲?”方木槿张了张嘴,发出有些嘶哑的声音。
“对啊槿儿,你怎么了?”这男人是谁?为什么叫她槿儿?
“你是谁?”方木槿问。
“我是你爹爹啊,槿儿你是不是睡迷糊了?”对了,这世上只有爹娘会这样叫她。
不对,还有一个人调皮时也会唤几声槿儿,然后呵呵呵的笑起来,唇边两个浅浅的梨涡。
那人叫阿陵,阿陵是个命苦之人,从小就没了父母,寄养在她的家里,他的父亲是自己爹爹的好友,俩人从小一起长大,他比她小一岁,从小就喜欢跟在她后面姐姐、姐姐的叫。
后来,后来发生了什么?
自己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
“槿儿,快别磨蹭了,赶紧将盖头盖上。”
方木槿还来不及再问,盖头就挡住了视线,只能看到自己脚上的一双红色绣鞋。
“爹我要嫁给谁?”
“你这女娃,大喜日子就别再玩闹了,你还能嫁给谁?当然是阿陵了。”
嫁给阿陵吗,也对,青梅竹马一起长大最后嫁给他也不奇怪,可是为什么总觉得哪里不对?
方木槿闭上眼睛,开始仔细思索起来。
“姐姐,从今日起我便不用再叫你姐姐了。”一个男子走进来,将她的盖头揭开。
方木槿睁开眼,自己什么时候又睡着了?
“阿陵”
方木槿看着眼前之人,一身红色的喜服衬的他更加俊美,才十六、七的少年竟也很沉着稳重。
“阿陵,你怎么把我的盖头揭了,还没拜堂呢。”方木槿慌忙将盖头抢回来继续盖回头上。
“姐不,娘子,你怎么刚刚拜过堂就忘了?是还没做够新娘子吗?”
“拜过堂了?我怎么不记得了?”
“娘子,过来。”
说着阿陵拉起她的手,将她扶坐在凳子上。
“我们喝交杯酒吧。”
方木槿举杯,和男人喝了交杯酒。
仰头的瞬间,她眼前一花。
“这酒,怎么没味儿啊”方木槿蹙眉,自己刚才好像眼花了一下。
“呵呵呵,娘子你在开什么玩笑,这茶怎么会有酒味儿?”眼前的阿陵笑起来,嘴角有两个梨涡。
“这是茶?不是酒吗?”方木槿觉得奇怪,望向阿陵,此时阿陵身着青罗锦缎,拿着筷子正给她夹着菜。
怎么这么快就把喜服换了?
“当然是茶了,你怀着身孕还真想喝酒不成?来,多吃些肉。”
这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刚刚成亲吗?怎么这么快就有身孕了?
“娘子是不是头疼病又犯了?来,我扶你去躺一会儿。”
“好。”方木槿闭眼睡去。
“娘子,快看,这是我们的儿子,娘子辛苦了。”阿陵抱着一个初生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