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月儿浑身都在疼,司马枫碰到的时候,她差点没有直接将人推开,可随后直接被人拉着进去了,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直接跑到床边。
“夫人你看看,我们两个合计一下,然后准备救人!”司马枫一边征求虞月儿的意见,一边开始做准备,打开药箱拿出要用到的东西。
虞月儿没有说话,她一想到之前刚感受到的痛苦就不敢再缓上一分钟,直接动手为床上躺着的人把脉。
脉象断断续续……她望向床上躺着的某个人,墨昀睁开眼睛,冷冷地看着她,一字一句说道“你想清楚了,若是我活着,你这辈子都不会得到自由!”
虞月儿被他的话惊住了,而后门口吹来的风令她脑子清醒了,她回头看向开门的某个人,“关上!”
斗胆进来的庄安和惊若按照她的吩咐立刻关上了,用怀疑的目光看着虞月儿。
虞月儿明白他们两个听到了床上某个人说的话,她看向又陷入昏迷的墨昀,手腕就被他握住,可已经有了一道红红的印子。
墨昀方才用尽身上最后的一丝力气让她明白,如果她真的准备救人,可能这辈子只能够困在这个男人身边了。
惊若拦住了她想要拿司马枫的药箱,“你……”
虞月儿冷笑,她将手镯露出来放在惊若面前,“你敢拦我?”
玉镯代表着惊若和庄安他们的信仰。
惊若还想说些什么,手被司马枫拉下来了,“我才疏学浅,对于侯爷身上的毒虽可以压制,可若想疏散却很难,躲过了这次,下次、下下次呢?只怕有朝一日会直接要了侯爷的命。”
司马枫看着虞月儿,对方额头上面的伤看起来有些碍眼,“夫人有办法,惊若姑娘和庄安不行,我来担保便是!”
不得不说,听了司马枫一番话,惊若和庄安垂手立在两旁。
身为医者,放不下放在心头,心思全无,这样会越发坏事。我们做医生的,便是为了救人。
小时候虞月儿经常听到父亲在耳边说过的一句话,后来在医院做医生的时候一直都放在心头,如今也没有忘记。
有了上一次的基础,前段时间她又和司马枫研究墨昀身上的毒,再来救人比起之前轻松许多了。只是比起先前不同的是,这次她必须要守在墨昀身边,陪伴她的除了司马枫,还有惊若和庄安二人,至于小荷、冬雪两个人,虞月儿忙着忙着也忘记了。
三天后,第一缕阳光落在墨昀住着的小院里面,屋子里泛着三天以来的中药味。
谁路过都明白里面有病人,可房中的人早就习惯了。虞月儿比起之前不知道憔悴多少,眼下全是青黑一片,靠在床榻边,整个人一直都在颤抖,哪怕是为墨昀煎药的时候,她也要凑到炉火旁。
此刻她捧着刚刚煎熬好的药,瓷碗边的温暖令她感觉到很舒服,慢慢走到床边,喂一直都昏迷不行的某个人喝药。
她将药放在一边,将落在眼前的碎发放在耳后,随后准备扶起墨昀。
天昏地暗,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人直接拉倒了床铺上面了,被粗鲁的动作碰到了膝盖,大大地吸了一口气,随后眼泪直流望着始作俑者。
另外一边,在房间里面的惊若和庄安听到动静之后看过来,结果两个人面面相觑。
墨昀睁开眼的刹那,看着床边守着的虞月儿,想起昏迷的时候说过的话,脑子还没有转动,手上却已经动了,将虞月儿直接压在身下,紧紧缠着她。
“你有病啊!”虞月儿哽咽地说道,她的膝盖好疼啊,头也疼起来了。
墨昀扣住她的下巴“我有没有病你最清楚,不过你既然选择救了我,那么这辈子你就别想逃了。”
虞月儿想着先前的一切,她感受此刻某个人的真心话,随后脸上出现了红润,因为此刻感受到墨昀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