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长时间,就变得没那么迫切了,可他自己倒是上心起来,因为他还是缺钱,河口堡如今的繁华是他用钱砸出来的,虽然接下来那些工坊能生产出足够的产品拿去鞑子那里贩卖,可是谁会嫌钱多。
范秀安和绥德商帮手上有盐引有渠道,那是能正大光明地把私盐当官盐卖,他只要找到盐湖,那就是一本万利的买卖,所以高进反倒是上心起来。
“自然是出了问题,那些徽州佬逼迫太甚,那些山西佬又靠不住,商帮在扬州怕是撑不了多久……”
秦商当年能在扬州占稳脚跟,操天下盐业之牛耳,也是拜朝廷政策所赐,才风光了一个多甲子,可如今开中法早已败坏,那朝廷上多是南方官,徽州佬又擅长诉讼打官司,这两年把绥德商帮这样的秦商打得是节节败退,而原本和秦商穿一条裤子的山西佬又抽身而走,那山陕会馆早就名存实亡了。
绥德商帮那位大龙头在扬州都快待不下去,有了垄断煤炭巨利的范秀安如今正等着这位大龙头失势,眼下巴不得商帮在盐业这块亏得越狠越好,这样他才有机会上位。
听着范秀安的盘算,高进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便按范兄的计划来,鞑子那里,我虽找到处盐货来源,但量没那么大,缓缓也好。”
高进这般说道,可心里面却是把阿计部给惦记上了,接下来这趟出塞,是该把这件事办了,免得夜长梦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