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的胡子气得翘了起来:
“小子,你要是再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我特么就找根针把你的小破嘴缝上你信不信?
特么就不应该让你小子知道道爷我这个老窝。”
老祖一把捏住邱小兵的脖子,气呼呼的几步就走出了地下室。
来到兵器架前,扔下邱小兵。
从上面取下秦雪刀,往小无赖怀里一塞:
“我可告诉你,这是我师父留给我的。
要是丢了,你自己掂量着办。”
说完,极为肉疼的盯着那把秦雪刀。
切!一把刀看你心疼的抠门样。
放心,我保证人在刀在……额?不对!
我保证刀在人在,刀不在人还在。
“行了,赶紧滚蛋,看见你就烦。”
老祖见邱小兵还是一副意犹未尽,贼眉鼠眼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别呀师父。
咱俩这么长时间没见面,我老想你了。
我得尽尽孝心,陪您老唠会儿磕。”
说完,又颠吧颠吧重新做水沏茶。
“对了师父,你还没告诉我,去哪儿找我师姐呢?”
“庆州大安街第三个居坊里。
有一个二进院,门口挂着四个红灯笼。
那是宗贾堂的一处产业。
你师姐此去祭奠,留在那守孝七七四十九天。
你明后天下山来得及。”
喝了一会儿茶,老祖乏意上身,便道:
“行了,别陪我了。
去你大师兄那里,学学燕蝶的暗语和一些传信的手法。
有什么不懂的你问他。”
“好吧,师父。”
邱小兵欢快的站起身,手又伸到老祖的鼻子底下。
老祖的心就是一个抽抽。
胡子一翘,眼一瞪:
“臭小子,又干啥?
我看你最近皮有点松。”
“师父,咱得讲道理对不对。
你看,师父。
乖徒弟下山,以前不知道,光以为是给清姐报仇。
可现在这私事变成道宗的公事儿了,这算是出公差好吧。
你得给些出差费呀。
不然住哪儿?吃啥?
这差旅费啥的,您老也不用客气。
给个一万二万的,我省着点花就是了。”
老祖这回是真被气岔气了:
特么道爷我当初瞎了眼,怎么就收了这么一个赖皮赖脸的小猴头。
“去找你大师兄要去,我没有。
我身上一根毛也没有。
赶紧滚蛋。”
“师父,你好抠门啊。
我命真苦呀,呜呜呜!
就让我光着腚下山吧。
我光着腚下山后,一边走就一边喊:
大家伙儿快来看看吧。
我是道宗老祖的弟子。
你们谁行行好,给我一口吃的吧,我饿呀。”
“啪。”
两张银票甩在小戏子的脸上。
邱小兵拿起一看,立刻眉飞色舞。
“滚!赶紧滚蛋!
别再来这里了,我烦你。”
“好嘞,师父。
乖徒弟走了。
别偷偷想我哟。
拜拜了您嘞。”
冲老祖施了一礼。
邱小兵开开心心,蹦蹦跶跶走出了玄武宫。
高高的房梁上飘下一人,正是秋风。
“哈哈哈,这小子就不是个吃亏的主儿。
溜滑溜滑的,像个皮猴子。
有趣,太有趣。”
老祖给秋风倒了杯茶。
“这小子猴精猴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