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的食客们静悄悄的看着。
姓马的青年脸上迅速红肿。
邱小兵的手劲儿哪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你,你……”
姓马的青年被突如其来的耳光打蒙圈了。
羞愤交加指着邱小兵说不出话来。
黑衣青年依旧没言语,只是看邱小兵的眼神有点发热。
自斟自饮的邱小兵乜斜了姓马的青年一眼,开口斥责道:
“你特么杵在这干啥?
等我喂你酒还是等我给你上菜?
有屁就放,无屁滚蛋。
碍眼的东西。”
“轰。”
食客们终于笑出声来。
他们不管少年人会不会遭到报复,见庆州城的二世祖被打,就觉得解气。
酒精上头,自然没了平日的畏惧,开怀大笑起来。
哪个朝代都不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吃瓜群众。
在自己的地盘被打,还被嘲笑,那青年一脸的狠厉之色:
“小子,我不管你是谁,有种你别走。
我会让你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给我磕一晚上的头。”
正喝酒的人犯一个毛病,就是听不得别人当面对自己放狠话。
低头吃鱼的邱小兵一抬头,一道精芒从眼中射出,姓马的青年立时吓了一跳。
抬腿想退后,就觉得一阵风刮过,前襟又被拽住。
邱小兵这次狠狠的甩了十个大巴掌,将他嘴里的牙齿打得七零八落。
一松手,青年瘫在地上。
回到座位上,对那几个惊骇焦急的小青年道:
“你们几个去他家里,让他爹过来领他儿子。
给你们半个时辰,时间一过,我不保证他还能四肢健全。
告诉他爹,养了这么一个害虫,放出来霍霍人间,他罪大恶极。
赶紧滚蛋。”
几个小青年早已满头大汗,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
吃瓜群众这才想起事情闹大了。
马大善人有钱有势,跟太守相交莫逆。
他小儿子被打成这样,怎会善了。
有心离去怕吃瓜落,可酒精壮胆,都不愿错过千载难逢的大八卦事件。
姓马的青年躺在地上连羞带气带疼,不知如何面对这场面。
偏又昏不过去,便索性躺着哼哼。
黑衣青年上前几步,在邱小兵对面不请自坐,满眼热切的望着邱小兵。
邱小兵咧嘴道:
“瞅我干啥?
哥是直的,不是弯的。
再看,连你一起打。
跟他在一起的人,准没好东西。”
黑衣青年一听,醒悟过来,起身抱拳道:
“小兄弟,我跟他不熟。
但事已至此,我代他向你道歉。”
青年一袭黑衣,一根宽卓的束带将他腰身勒出紧绷的肌肉线条。
脚蹬暗纹薄底儿虎靴,着装简朴干净。
肤色黝黑,但很有光彩。
剑眉虎目,鼻梁挺直。
脸部线条充满阳刚之气。
“你算老几代他道歉?
等他爹来了再说。
我说你谁呀你,我请你坐了么?”
邱小兵正火头上,可不管对方有没有诚意,一律当敌人喷。
黑衣青年再一抱拳,道:
“某谷玉林。
适才见小兄弟好身手,便想向小兄弟领教几招。
请小兄弟赐教。”
见对方一直执礼恭敬,邱小兵也不是不识好歹的人。
瞧了他几眼,便道:
“过招就算了。
你虽长得威猛,但还不是我的对手,你武级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