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
谷玉林眼睛一亮,说道:
“果然如此。
适才见小兄弟念动身动,步法灵动,妙不可言。
可却没看出你武级高低。
现在看来我武级不及你。”
谷玉林话说的极其坦诚,没有一丝伪作,令邱小兵有了点好感。
“谷玉林?
谷玉峰是你何人?”
先前听食客们说起谷阳老将军的长子叫谷玉峰。
觉得名字如此相近,便试着问了一嘴。
“那是家里大兄。
小兄弟认识大兄?”
“噢?这么说来,你是谷阳老将军之子。
为何没在上京城?”
“某是家中老幺,系出旁庶。
定州是谷家祖地,城里有谷家祖宅。
爹命我来此守祖宅。”
“噢,谷阳老将军战功赫赫,令人敬仰。
不想今日能在这小小的定州见到谷兄,三生有幸。
刚刚小弟无礼之处,还望海涵。”
躺在地上的马家少爷听到这,感觉不妙。
那可恨的小白脸居然知道谷家,还一口一个小小的定州。
联想到他刚才的一番做派,这小子来头可能不小。
不能让我爹过来撞铁板。
想到这儿,便悄悄的往楼口爬。
邱小兵扫了他一眼,对谷玉林说道:
“谷兄怎么跟这厮纠缠在一起了?”
谷玉林回头找马家少爷。
一看他正爬着,便不再理会。
极不好意思道:
“我一人在祖宅守了三年,平日无甚朋友。
今日不知怎么了,他上门自报名号请我喝酒,我便来了。
我只是多日不饮酒,有点馋了。”
说着脸色黑红黑红的,万般难堪。
“有趣,实在有趣。
相见即缘,谷兄既然想饮酒,那便与在下一起吃酒如何?”
邱小兵猜测,谷玉林是庶子,没资格随父入伍带兵,便被赶到定州城守祖宅。
平时可能比较拮据,有人请吃酒,自然跟来白吃解馋了。
谷玉林性子直爽,没有弯弯绕,很讨人喜。
邱小兵有心结识一番。
叫小厮撤席重新点了一席面,多叫了几罐酒。
马府今日又开始张灯结彩布置起来。
后天是吉日,迎娶第二十三房小妾。
马化仁今日红光满面,憧憬自己搂着小妾的旖旎风光。
昨日在府门前见到这女子卖身葬母,立时被这小女子的美貌勾住了。
后院二十多个妻房,就没一个这么可人。
妩媚中带着一股辣辣的味道,看着就勾人流口水。
当即谈妥条件,可这小女子晚上竟不让他进屋。
说等到成亲之日再行夫妻之事。
这可憋坏了马化仁,早晚都是自己的人,怎么还差这几天。
小女子真是一根筋。
你等后天的,老爷我要不折腾死你,就随了你的姓。
嘿嘿嘿。
正这时,下人来报,少爷在四方酒楼被人打了。
“娘皮子的,何人如此敢羞辱我儿。”
刚刚精虫上脑,一下子精虫被一股火烧没了。
几个小青年战战兢兢的站在马化仁面前,不等问就哔哔哔哔说了出来。
今日是他让小儿子去请的谷玉林。
谷府祖宅里的谷玉林,定州人很少知道。
因为谷玉林很少出宅。
谷阳在朝廷中,被辞回家养老,人走茶凉,自然无人上门攀交情。
这次皇上启用谷玉峰当领兵大将军,马化仁便派他小儿子过去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