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林与伊卡洛斯看着监控系统的画面,那些能够自由移动的暴力犯之间还未产生明显的口角矛盾,但因为长期处于封闭的环境,并且在第一声警报响起之后,他们作为攻击型npc却没有地方发泄,无法如其他设定为看守者的攻击型npc一样在外面自由活动,这让他们十分不满、烦躁。监控画面中,几个男人踱着步,甚至有一个男人已经开始捶打着墙壁,希望能够找到出去的路。
莫名紧张的气氛在暴室蔓延。
只要他们其中一个人看另外几个人不爽,出于发泄情绪的目的对对方大打出手,那么这间暴室将是最危险的地方。
“哇哦,那么究竟是哪两个幸运的玩家从一开始就抽中了暴力犯的角色呢?”独眼有点儿幸灾乐祸地瞥了一眼控制台,他的嘴唇更发白了一点,脱水症状加重了,就连声音都沙哑了几分,但就算是这样,他也不忘落井下石。
科林调取出三个新暴力犯的资料,看了看伊卡洛斯。
“资料不全,我也没办法确定他们的身份。”
“……那就用排除法。”伊卡洛斯说着,看向电脑屏幕,“其他玩家呢?你不是说北楼负一楼还有其他玩家吗?”
“有的。”
科林说着,暂时关闭了暴室的监控摄像头画面,调取出了北楼负一楼的监控。
但那奇怪的是,北楼负一楼的监控并不全。
只有在几条大走廊才有监控,其他更狭小的走廊便没有了监控,就连各个行刑室中都没有监控摄像头。
“奇怪,怎么会没有呢?”科林皱起了眉头,“没道理啊,我这边的控制程序都是完好的。”
“……那就是被人破坏了。”
“破坏了?”
“对,有人破坏了北楼负一楼的监控摄像头,特别是行刑室的。”伊卡洛斯喃喃,“那人一定不希望游戏操纵者知道自己在行刑室里做了什么。”
科林眨了眨眼眼睛,一个念头闯入脑海:“等等……会不会是瑟列斯所说的?”
伊卡洛斯不答,但他的态度,也表明了他的猜测与科林相同。
“什么?伙计们,我究竟错过了多少有意思的剧情??”独眼皱起眉头,不悦地看着伊卡洛斯,满脸写着“我也想知道”这几个字。
“……我们刚才抓住了一个像是电脑工程师的防御型npc,他说这个游戏里,有个npc组织,叫。的控制层似乎是一些攻击型npc,他们希望能够通过其他途径找到离开的办法。鉴于他们本场游戏的身份是看守者,我完全有理由怀疑是他们这些北楼的看守者们破坏了行刑室与部分北楼负一楼的监控摄像头,从而让游戏操纵者也陷入茫然中。”伊卡洛斯沉稳的声线,一字一句地说着,听起来就像在说着一个惊天大内幕。
带着沉重的命运感,带着沉重的被操控感。
“?大爷我在这里待了两轮游戏,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个名字。”独眼不悦地皱起眉头。
他原本以为自己对已经足够了解,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如此。
就连npc这个庞大的固定群体他都没弄清楚,更何况复杂莫测的呢?
这里面的每个人,都心怀鬼胎。
无论是玩家们,还是npc。
每个人都想离开。
在这样旺盛的求生欲下,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
就算是不惜一切代价对抗类似于神一般存在的游戏操纵者也在所不惜,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一想到这里,独眼不禁在内心感叹了几分。
没想到那些npc居然还没有绝望认命,还偷偷联合在一起,企图逃离。
这难道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游戏吗?
逃离,获得真正的自由。
而这边,伊卡洛斯像个司令一般,指挥着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