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语带同情地说：“真背！那人头都破了！”

“哪儿？”刘琛也来了兴致。

众服务员看客人没有追究他们，也都兴致勃勃，帮忙解释。刘琛挪着身子往窗边靠去，公文包在腋下夹得紧紧的。他探着脖子，往下恰恰地一望，惊道：“那不是钱明伟吗？”

“你熟人啊？”王明后稍稍收起看好戏的表情，作出同情的姿态。

“不！”刘琛说，“您没听说过？就是网上那出名的钱明伟！”

王明后终于“靠”了一声，彼此说了几句话，都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之类。

这小子倒大霉，那叫活该啊！

钱明伟成天在网上引领骂战，如今网络乌烟瘴气，他有很大责任！

听他俩对话，我也忍不住扫了一眼。楼下钱明伟苍白着脸围着车辆团团转，惹事的司机出来好几分钟了，但毕竟文人骂人，非比寻常。

那司机被尖酸的言语刺激得一哆嗦，又重新钻回车内，拉上车窗，用手机叫了交警。年岁颇大的保安在旁边团团转，哀求着，阻拦钱明伟敲车窗。

钱明伟瞧了保安一眼，面无表情，甩了两下胳膊，然后冲车门狠踹一脚。

“厉害啊！”王明后说。

他的脸压在落地窗前，把脸压扁了。“那家伙在行当内的名声不好听。”刘琛忽然说，“他和我们汪主编是老同学……”

“不会他又是你们汪编介绍的工作吧？”老王惊了。

“不！”刘琛欲言又止，忽然说道，“我们汪编不和他打交道，因为他……他真不是好东西，之前他还害死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