仃的孤立无援。
今天不是特别的日子,也有店铺关闭的,但只是少数几家。更多的,要待到夜晚八点左右才能把店铺关了。
铁拉门一降下来,夜色被关在外头,店内是喁喁私语,寻常百姓。如果稍微繁华所处,店铺彻夜不关门。可这里总是懒洋洋的,除了几位老人和一些家庭妇女,静谧得不见人烟。
我领着表妹围着小区逛了一圈,她眼里没有好奇,也没有忧愁,就像任何一个普通的初中生。我没话找话说,她却沉默寡言,脸上显现着腼腆的神情,两只手紧紧绞在一起,若是问得多了。她会尴尬一笑,脆生生对我说道:“不知道!”
她果然是一无所知的。
这么大年龄的学生,如果是贪玩爱乐的,那大概能够滔滔不绝说许多话。可她却总说:“我妈妈说,学生最主要的任务是学习。”
当然,我不能否认小姨说的话。
这话还是很有道理的。
我领着她往前走,在小卖部给她买了个冰淇淋。店老板听说我们是兄妹后,介绍前面举办的美食活动节。
“就下面一个路口,拐个弯,差不多两百米路。”店老板探出头,往前方一指,“听说办三天,有很多吃的玩的,可以一见!”
他这帮我解决了许多难题。
我连连道谢,连语也没有否决。小姨不让她拿其他人的金钱,可仍然没有磨灭到她少女的好奇心。
她听到这话,笑了起来。她的脸圆圆的,眼睛小小的,很清爽。一笑,两个梨涡在脸颊上绽放!芝麻大小,深刻显著,像幽深的黑洞,仿佛要把人吸进去般,漂亮极了!
“美食节!”
连语兴奋地叫了一声。我也笑了。
过马路时,宛若度过童年。那时候三五个小孩吆喝着,穿梭而行。长辈们总有着疲惫而又昏昏欲睡的神色,小孩子总有使不完的力气。我们这些亲戚家的表兄弟和小区里的孩子拼命玩耍着,从小区的这一头跑到街道的另一头。那时道路还是水泥制的,总有破损的缺口,就像老人张开豁嘴且要泫然欲泣的笑脸。
走在秋天明净的天空下,过了被银杏树落下的枯黄叶子遮满的道路。前方有一家咖啡厅,门前铁架子上缠绕的枯藤,环环绕绕。几年前还没有这些,此时绿色的叶子已经颓败,成为褶皱成卫生纸般的东西。
有几个社会小青年般的人物站在门口,戴着口罩,压着鸭舌帽,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东张西望。
我一望,眉头拧成一个结。
这几年治安治理不错,城区很少能见到混混了。童年的玩伴有的已经考上名校,有的在小饭馆里做帮厨,还有几个,沦为社会小青年的,已经不联系了。
我一个人出门,也不愿意招惹这种打扮的人物。更何况还带着表妹,当即催促她快点过马路。
“快快快!马上要红灯了!”我说。
“哦,好。”
连语不太在意,她好奇地东张西望。跑到斑马线中途,她还在问我:“那家咖啡厅门口的是什么植物啊?”
“葡萄。”
“不是紫藤花吗?”她有点失望。
“不是。”
“你怎么知道的啊?”
“叶子不一样。紫藤花的叶子是一串串的,葡萄是巴掌……”我东张西望看车辆。我也不是了不起的植物学家,只不过这点基本常识的还是知道的。拍影片中,把萨摩耶当狐狸,那是情非得已,不然有个万一,什么动物保护协会全出来了。可要是站在紫藤萝的藤蔓下,开口一句“这葡萄长得真好啊!”,那就要被观众喷死了。
“看车!看车!看右边!”我虽在感慨万千,但那只是在内心小小地吐槽一下。现实中更需要注意车辆往来。
连语紧张地打量四周。她微胖,跑起来连蹦带喘,速度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