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佩服您!世界就该多有点您这样的好人!”
黄大刚笑着摆摆手,说哪里哪里。
而吴寒岩远远躲在一旁,满脸困惑,仿佛千斤重的石头砸了下来。
究竟是悔呢?还是恨呢?
又或者是无法理解?
这世界总存在这无法理解的界限。庸碌的人,自然合群而庸俗。特殊的人,则会钻入不同的领域——金钱的魔力,信仰的魔力,很难说清楚哪者更为强烈,更为吸引人。但是一旦落入这种极端中,只会无力自拔。
吴寒岩呆呆地望着我们。
黄大刚心满意足,于是他拽着我们,请我们吃饭。我们走出屋子,吴夫人的喊声传得很响,她几步跑了过来,一把扶住衣架:“怎么了?怎么了?”接着忍不住惊叫。
我们不作声,快速地从她身边穿过。我们听到她大惊小怪的,在和吴寒岩争吵。
走到楼下,黄大刚忽然哈哈大笑。
他仰头说道:“今天是个好日子!我请你们吃饭!”
戴曦的学弟借口想推脱,被黄大刚死命拽着。
颜思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几人一番拉扯,就去了最近的一家火锅店。
炙热滚烫的汤底一上,黄喉、毛肚的碟子也摆在桌面上,围着一群牛丸、羊肉、豆腐油条、藕片、生菜、土豆,听着热辣辣的锅里的滋滋作响。邻近的人咂着舌,发出满意而意味长远的喟叹。这个时候,天上茫茫挂着一轮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