码,最终找到了东方电视台给我们的地址。
“是这里吧?”季天哆哆嗦嗦的,他没想到我会带他去见廖致知。
在他看来,廖致知是位了不起,甚至伟大的主持人了,是他十年甚至二十年都不可能企及的人物。但没想到,我们这么轻松地找到他家楼下。
我们站在大楼下面,仰望一排排老式石砖开放式阳台和有着推拉式磨砂玻璃的窗户。
“没错,是这里。”我对了下地址,肯定地说道。
“可刚刚那位老爷子说这栋楼风水不好啊!”季天惊恐。
“迷信要不得!”我说。
没错,面前这一栋,就是之前老爷子说的那栋风水不好的楼,而廖致知,则住在这栋楼的五楼。
我很难说我现在是什么情绪,在我看来,廖致知作为主持人已经很成功了,在全华夏都很出名,但是他竟然住在这个地方。
“看来主持人真的很不赚钱啊!”季天说。
“看什么主持人了。”我说,”蒋文龙就很赚。”
“赚得有绯闻了?”他问。
“廖老师的钱大多都捐了出去!”我叹了口气。
“……”
主持人虽然收入多点,但也没到天怒人怨的地步。死工资就万元附近,有本领的,搞点外快,能弄个上百万。当然,对于普通主持人,就那点儿工资,在这个城市里头,这点儿钱能做什么?
“那么我们上去?”季天试探地说。
“当然上去。”
“……”
“走啊!”我说。
即使如此,季天胆子已然很小,他一直躲在我身后,一点儿用处也没有。
“如果世界上真有鬼,你以为你躲着,它就看不见你了?”我面无表情问道。
“……”
“它就真跑得比你慢了?”
季天沉默不语了。
他哆哆嗦嗦的,和我一路往前走。于是我们就沿着老式的、用着木头和钢筋混合而成的楼梯扶手往上攀登,没过多久,就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