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的都有,牵扯不到你们吧?”
毓庆宫不用说了,殇了个皇长孙。
直郡王府上的马车惊了,听说独苗也伤了。
三贝勒府父子两个都伤了。
八贝子……升回到八贝勒了,可是也在养伤。
皇上的儿子中,大婚了九个,这就牵扯进去四家。
觉罗氏跟齐锡得了消息,辗转反复的,都不安生。
偏生福松前阵子在痘所,不在皇子府听差,也没法子打听去。
也就是舒舒跟九阿哥今天过来了,否则觉罗氏也要找由子过去一趟。
眼见着觉罗氏担心,舒舒就将能说的说了。
如十四阿哥的生日小宴以及后续变故,还有前几日圣驾回銮时皇孙马车事故。
觉罗氏听了个齐全,其中确实没有九皇子府的事,这才放下心来。
不过这事情往回捋一捋,她发现祸根竟然是毓庆宫缺了一份生辰礼。
觉罗氏就跟舒舒道:“瞧瞧,这就是前车之鉴,人情走礼,宁可多送,不能少送,不能短了体面,结了仇怨。”
舒舒道:“换了其他阿哥,再没有这样祸事,十四阿哥行事不大妥当,我嘱咐九爷了,往后敬而远之。”
觉罗氏则是想到毓庆宫。
早先三个皇孙,现在一死一废。
她拧着眉头道:“大二房的两个丫头留牌子了,多半是要指给毓庆宫的。”
舒舒想起这个也烦。
按照历史上的,噶礼还要风光十几年,在山西巡抚任上十年,敛财数十万两,被弹劾之后保全己身,后来还任两江总督。
爬的越高,跌的也越重。
噶礼后头问罪处死后董鄂家也日落西山,失了最后的荣光。
如今历史有了细微变化,噶礼这个康熙心腹,从隐藏的“太子党”成了明面上的太子党。
不会像历史上荣耀的那么久,可是下场不会比那个好多少。
“这个拦不下,皇上向来怜弱,除了担心东宫子嗣,说不得也见太子没有人使唤,借着选秀,故意将噶礼推到太子跟前……”
舒舒说着,小声道:“额涅,要不想法子揭开噶礼那个养子的身份,让皇上晓得噶礼早就暗地里投太子了?”
觉罗氏听了,摇头道:“不妥当,亲亲相隐,咱们这样的身份,跟他是堂亲,出手揭开此事,像是家族倾轧的小人行径,叫皇上怎么看?”
舒舒道:“可是他一心要当董鄂一族的当家人,真要是毓庆宫有了董鄂家的外孙,那还不知猖獗成什么样。”
觉罗氏道:“只要你们稳住,就与咱们家不相干,太子那里,只恭敬着,不必亲近。”
舒舒道:“您放心吧,九爷跟太子差着岁数,本就不熟,这几年还叽各了两回,亲近不起来……”
西次间里,齐锡不好问及皇家阴私,就跟九阿哥问起金依仁这个新总管。
九阿哥道:“是个能干的,眼下内务府的琐事,就都是处置了,我这也得了闲,不用见天点卯。”
齐锡不晓得江南变故,只当金依仁跟曹寅、李煦一样,都是皇上心腹臣子。
他不免担心九阿哥的处境。
要是对方能力出众,完全能取代九阿哥,那九阿哥在内务府不是成了摆设?
早年内务府的总管换的可没有这么频繁,十年八年不换人都有的。
如今却是走马灯似的。
齐锡就斟酌着跟九阿哥道:“其他皇子成年后,六部跟九卿衙门轮班行走学差事,九爷这里,皇上可有其他安排?”
九阿哥摇头道:“没说,不过我之前跟汗阿玛提过,不想离了内务府,内务府省心。”
齐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