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逃跑这一条路。
皮特有些后悔了,动作慢了啊!可没办法,自己毕竟是在总队协助办案,和以前主导办案完全不同……要是果断一些,狠狠心,昨天就秘密监控九个嫌疑人,黄维阿就是想跑也跑不掉了。
现在只能寄希望于二组已经成功地监控了黄维阿,这种可能性也不小,因为黄维阿可能自认为专案组没有确凿证据逮捕他。
另外,通过考核结果来确认有作案动机排查人的建议,已经被否决。所以黄维阿昨天应该暂时不会跑,要跑也是今天早上知道警卫招供了,预感纸可能包不住火了以后才决定跑的。
但皮特依然感觉现实情况可能不乐观,黄维阿应该是已经跑了。唉!跑了就抓捕呗!至于怎么跑?往哪里跑?这不是自己关心的问题。
只是皮特觉得自己忽视了一个重要的环节,什么环节?枪!现在看来,现在黄维阿手里应该没有枪了。
一是黄参谋长说总队的配枪已经全部收回了,二是自从黄维阿举报谢主任是凶手后,猜测专案组肯定要对谢主任进行调查。
所以黄维阿肯定要把手枪、弹壳、子弹等悄悄地藏在谢主任的办公室或是家里。就是最终达不到诬陷的目的,也要恶心你。
另外,现在枪已经失去存在的价值了,带着枪逃跑肯定不行。
皮特稍稍安心了一点儿,但隐隐感觉哪里还是不对。
皮特继续换位思考,黄维阿除了单纯地躲避抓捕,伺机跑得更远、跑到更安全的地方以外,还能干什么?还要干什么?
皮特立刻感觉一丝熟悉的东西若有若无地慢慢袭来,自己的脑海也突然间闪了一下,第六感觉再次启动,终于找到哪里不对了。一个可怕的念头浮上心头……
皮特坐不住了,开始在会议室里走来走去。
皮特心想黄维阿清楚地知道,自己就是跑了,最终的结果不是被抓捕归案,就是当场击毙,成功脱逃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与其被抓回来接受法律的制裁,或是在抓捕过程中被击毙,不如先干完一件没有干完的事儿,那就是去总队医院,去找薛副总队长……
皮特又坐了下来,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心道再想想,想好了再行动。现在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起码黄维阿手里没有枪了啊!现在他后悔塞给谢主任也来不及了……枪真的没有了吗?
皮特的面部神经突然又狠狠地抽搐了一下,该死!皮特气得骂了起来,天知道是在骂黄维阿还是在骂自己。
现在谁规定了只有把所有的作案工具,全部塞给谢主任才能算是栽赃啊!
人家光把弹壳塞过去不行吗?再加点儿子弹不行吗?还有作案的头套和手套,这些东西就不能诬陷人吗?非要加上手枪才行吗?
皮特坐地弹起两米多高,脑袋差点儿就要碰到房顶了……匆匆赶来的二组组长和组员们猝不及防,都惊得哇哇大叫了起来。眼看着皮特就要重重地摔下来了,大家下意识地向后躲闪……
众人眼前一花,只见皮特稳稳地落在椅子旁边,站得笔直。
皮特面色平静地问黄维阿是不是已经跑了?二组的组长点点头,说办公室和家里全去了,人不在。大院也已经找了个遍,无影无踪。
皮特说你们这里的门卫可以随便放人出去吗?组长说当然不是,但大门口的值班警卫说黄副处长……呸!黄维阿!
他今天上午上班后不久就出了总队大院,手里有假条,昨天就批好的。说是脑袋受伤了,要去总队医院治疗。
皮特心急如焚,但依然平静地说你们大院就有医务室啊!磕磕碰碰还需要去外面治疗?
组长说黄维阿已经去过医务室了,但说自己头晕、恶心,可能是脑震荡,所以医务室的医生也建议他去总队医院治疗。
这时黄参谋长和李副参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