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会有用处,至于陛下那边,正好之前宫中我曾出言得罪殿下,殿下便佯装心存介怀对我有些不满,也不必表现的太过疏离,否则过犹不及。”
墨玄宸说完后就道,
“这两日要准备南下的东西,我便不来寻殿下了,有什么事情只等离京后再与殿下商议。”
二皇子点点头:“行。”
墨玄宸并没在二皇子府久留,只与二人商议了片刻就先行离开,而待他离开后,二皇子才将袖中令牌拿出来说道:“我原以为他会跟我讨要这令牌的。”
方才本也存了试探之心,可墨玄宸神色坦然,像是丝毫不在意他手中握着能要她性命之物。
二皇子低声道:“岳父,看来墨玄宸是真的想要帮我。”
英国公神色也放松了几分:“他能诚心归顺就好,只是殿下待他切记怀柔,不到万不得已,威胁之物慎用。”
二皇子点头:“我明白。”
……
墨玄宸离开二皇子府时脸色不太好,像是与人起过争执,浑身都透着一股子冷淡,可当他回了马车上后,那眼里就只剩下讥讽。
他不是没看出二皇子刚才的试探,可那令牌对他来说根本就是无用之物。
先不说二皇子不可能将其交给他,就算给他了又能如何,难不成他还能拿着景帝的令牌调遣那些随行禁军不成,景帝可不会那么蠢,那令牌对他来说毫无用处,留在二皇子手中能让他安心有何不好?
“主子,回府吗?”
朱祁在外问了一句。
墨玄宸那满是寒霜凛冽的眼神陡然就柔软了下来,想起赖在被窝里的小祖宗,他眼中寒霜消退,“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