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这罪处置,会否有些重了?”
黛后不解了“白将军身上这些细碎的伤口不也是拜他们所赐,如今反倒为他们说话。我看,是在外染了些世俗之气,反倒将国律军法置于罔顾之位了。”
这项罪名扣的着实是大,听在白将军耳中,也有一些难以言说的失落之感。
“臣知罪。”白将军应下了黛后的责骂。
时望有些不忍,不知怎的,总觉得黛后如今有些不同之处。
白将军怎么说也是黛后的心腹,就算一时出言不当,也不该在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苛责。
“这些流民,依律处置,白将军虽有功,但殿上失仪,功过相抵,不再处置。”
此令一下,原先总觉得黛后对韦家人太过褒奖的臣子,一下子又觉得黛后对韦家人太过苛责起来。
其中到底是何原因改变了黛后的心意,也十分不解。
时望清楚自己的身份,不便帮白将军说话,于此事中隐下。
这些流民依律关进了牢房,只等处决下来后受罚。
“你也莫因此怨恨我,这是他们作乱是便该想到的结局,与我无关,更与你无由。”
黛后宫中,只有她和白将军二人在场,因而说话间也客气了不少。
黛后安慰他道“哀家也是秉公办事,因而才那般处置。若是你真想为他们求情,免去他们死刑,也不是不行。”
白将军忙问道“太后想怎么处置他们?”
黛后眼波流转,笑道“你不是说他们深谙农事吗?正好,北部有桩事务,正适合他们。将他们派去那边,不是正好。”
白将军此时并不知黛后言语中是何意,只是听说能免去他们死刑,自然高兴,便替那些流民应下了。
“这怎么能行?”时望听说此事,急得不行,怎么想也觉得不妥,“不说他们是否死了贼心,将他们放到北部那处还未安稳的地方去,韦大人也不一定能收服他们。若是一招不慎,反倒落得更大的不稳,那又如何是好!”
“太后此举确实不妥,可能免除他们的刑罚,就算派去偏远的北部,白将军也乐意得很呢。”
文渐看着时望气急的模样,反倒心中满意了,那神情,好像在说,不听自己言论,就会是这样的下场。
时望无心顾及他的情状,只想着该如何从中调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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