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想到了什么,“玄素姑娘也比不过我吗?”
话落,满意望见叶羡渔神色一变。
“大哥,你和玄素姑娘……”
“什么事也没有!”叶羡渔脸上笑意顿消,直起身子很是严肃,“姑娘家不要问这般多问题,我先回宴席了。”完便朝反方向走去。
叶非晚望着他的背影,摇头轻笑一声,还好,今生的大哥开窍的比前世早一些,只希望……往后他二人能安生共度吧。
一人又在长亭里坐了一会儿,脸上的燥热消散大半后,才缓缓起身朝着旁厅走着,却未曾想,转过前方长廊,远远便瞧见另一端,一袭青衫的男子缓缓而来,身姿颀长,从容温润。
南墨。
他也瞧见了她,轻怔片刻后便已反应过来,走到她跟前:“晚晚。”他唤她。
叶非晚也笑开:“南大哥已经吃完了吗?”
“嗯,”南墨颔首,“同你一般,有些不胜酒力,便提前退了出来。”叶家翁婿其乐融融,他虽被叶家款待,终究是局外人,心底难免有些不自在。
“嗯。”叶非晚点点头,却又不知该些什么,干站在原处,良久,“之前要芍药还你的帕子,可是收到了?”也只能没话找话了。
“便在此处。”南墨将帕子拿出来,笑了笑,“晚晚的女红大有长进。”他没想到,她的女红竟这般好了。
原先那个闯了祸会哭哭啼啼躲在他身后的姑娘,终究还是成长为了大姑娘,甚至已经嫁了一桩良缘。
心口微滞,话却已经问出口来;“晚晚,他待你……可好?”
问完南墨方才一愣,继而心中苦笑一声。
岂会不好?若是不好,方才她怎会那般依赖的抓着他的衣角,唤他“相公”?
那柔柔弱弱的一声相公,听得人心中酸酸涩涩,却又酥酥麻麻的。
“瞧我,多问了。”没等叶非晚回应,南墨已自问自答,“今日还要回去看书,以应对今年的秋闱,晚晚,我便不再多陪了。”声音失了几分从容。
“南大哥!”叶非晚却突然唤住了他。
南墨脚步微顿。
叶非晚张了张嘴,其实没什么想的,只是看着他的眼神,不知为何总想到前世,南大哥始终未曾娶妻,高中状元,官至刑部,后又被封卿贬去南方……跌宕起伏的一生,本不该他一介书生承受的,可他却均数经历。
她有时会想,是否和自己有关?转念一思虑,却又觉得自己自作多情。
“晚晚?”她久未言语,南墨心中更是困惑。
叶非晚抬头,勉强笑了笑:“南大哥,往后,不论是为了谁……都不值得你用前途做赌。”
顺遂过这一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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