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队形,让众人聚拢过来,开始分配酒店道:“众所周知,纽约是国际大都市,物价非常的昂贵,咱们出于为国家节省经费的目的,同时方便大家的出行,分别选择了两家酒店。一家叫做索菲特酒店,这家酒店距离会场10公里,坐车大约15分钟……”
众人不由自主的发出欢呼声,看起来,不止宋文浩同志有担忧了。
领队摆摆手:“别急着高兴,索菲特酒店是组委会提供的,他们总共只给我们提供了8个平价房间,经过我们的争取,总共得到了10个房间,能住20个人,一会儿,我叫道名字的人,将入住索菲特酒店。”
“住这个酒店的标准是什么?”有人立即问了出来,谁都知道,另一间酒店肯定是没这间好的。
领队木着脸道:“标准是大会组委会决定的,根据的是第一天参加开幕式,也就是第一场报告会的人员名单,我方总共有16人会参加这个报告会,这十六个人住组委会提供的房间,费用也由大会组委会承担。我们争取到的两个额外房间,我是这么考虑的,我们安排四个人入住,但是,这两个房间要作为额外的中转,也就是说,咱们从另一个酒店过来的人,会到这两个房间里休息。我现在先念十六人名单,念完之后,剩下的人里,愿意住这两个房间的人再举手,恩,第一位,张大勇教授;第二位,刘化峰教授……麻烦叫到名字的教授站到我左手边。”
队伍散乱片刻,就分成了一大一小两团,领队一口一个教授的念下去,直到最后一个,道:“杨锐……同学。”
光是这个称呼上的差别,就足够令人侧目了。
一个团几十个人,都是齐齐的看向杨锐。
领队抢在有人质疑前,忙道:“这个标准不是我们定的,是美国的这个组委会做的决定,因为咱们这个团的人数超编了,所以只能请十六个人出来,参加第一场的报告会。”
“就是闲咱水平不够呗。”有人自然而然的说出了怪话。
领队咳嗽一声,装作没听到。
人数多的一团人,看向人数少的一团人,其中大部分都是中老年学者,不管水平怎么样,资历是不弱的,唯一的例外,就是杨锐“同学”了。
比起其他人,杨锐在学术界的力量再弱小不过了,他没有兼任任何一个国家权利机构的职位,他甚至还不是真正的国家干部,除了一个实验室,杨锐手底下没有多少权利,而他在学术界的积累,也远远没有影响到在场任何一个人的能力。
于是,有人就毫不犹豫的喊了出来:“别人我不管,这个杨锐同学,是怎么进了组委会的编制的?”
“胡教授,咱们声音小一点,注意国际影响。”领队重复了一遍重点,并不直接回答问题,而是看向杨锐。
对他来说,显然不划算替杨锐挡雷。
杨锐也料到有此一遭,在进攻与退让间考虑了两秒钟,就选择了前者,道:“我猜可能是两点原因吧。”
“哦?还有两点?”胡教授见杨锐是解释而非谦让,表情很是不耐烦。他都是60岁的人了,还要随车颠簸,本身就是极不愿意的,看着年纪比自己小的学者得到了更好待遇,却是更不平衡。
对其他人,胡教授不好当面得罪,可对杨锐,胡教授就不在乎了。他转眼间就是要退休的人了,此次出来,本身是福利多于工作,也不担心杨锐能对自己怎么样。
杨锐很熟悉这样的状况,坦然道:“第一点,可能是我寄送给组委会的论文发挥了作用,对方觉得有价值,我就入围了。”
学术会议不像是奥运会,并不是规模越大越好,譬如理论物理,一次全世界规模的盛会往往就是三五十人的规模。生物学的学者人数很多,或许是理论物理学的几百几千倍,但规模同样不会无限制的扩大,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