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头,而是放任他们瞎议论,死得更快。
而我还不想死。
想活,就得借众人之力。说穿了,这回只能是我为人人,人人为我了。”
说完,许舒高声招来孟雪农。
孟雪农嗡声道,“阁下有何良策?”
众人至少被许舒救过,知道他的本事。
孟雪农没经历这些,一看许舒嘴上没毛,却敢放此豪言,心中先有三分不喜。
待许舒说完策略,孟雪农听傻了,白眉的眉毛差点从中间裂开,朗声道,“怎么又是老子,老子不去,找死的事儿,怎么回回有老子?”
白眉声音不大,却在鸦雀无声的现场回荡着。
众人如看妖魔一般,瞪着许舒。
孟雪农紧紧盯着许舒,“你凭什么有把握能引动这些海兽。”
“凭我不会拿自己性命冒险。”
许舒含笑道,“当然,让孟前辈陪着冒险,我很抱歉。谁叫前辈修为高绝,自然能者多劳。敢问前辈,那根飞爪索可好用。”
孟雪农双目圆睁,难以置信地盯着许舒,“是,是你……难怪声音这么耳熟。”
孟雪农紧紧抓住许舒大手,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对许舒忽然变换面目,他并不意外。
现场没以真面目示人的,绝不止许舒一人。
彼时,孟雪农绝望地揽下主持大阵的任务,心中无比绝望。
众人一个个忙不迭地逃命,竟无一人向他表示关怀。
孟雪农只能哀叹自己成于名声,死于名声。
正心死之际,许舒送来了飞爪索。
而他也正是凭借着这根飞爪索,在阵破之际,攀到了洞窟顶上,和异魔对峙周旋许久。
直到异魔被古怪的声音吸走,他才脱身。
一入和园,孟雪农便在寻找许舒假扮的中年人的身影,却遍寻不得。
此刻许舒才提到飞爪索,即便许舒变换了面目,孟雪农还是确准了许舒的身份。
毕竟,除了声音外,知道飞爪索的只有他们二人。
“既是恩公所请,孟某奉陪到底!”
孟雪农拱手一礼。
许舒递过一个木盒,“孟前辈且服用此果,好生调息回源。
听动静儿,隗明堂调动异魔的速度不快,诸君且好生回源。
此战,无关胜败,只决生死。”
没有人能提出办法,许舒提出的办法便是唯一的办法。
所有人都承担风险,而许舒将除孟雪农、白眉外,所有人的风险降到了最低,而他自己承担了极限风险。
无可争议地,许舒获得了暂时的指挥权。
当众人都在紧张地休息回源时,许舒却在为即将到来的冒险,做最后的准备。
当他提出需要一根细长坚韧的丝线时,一圈千分龙筋线被送了上来。
所谓千分龙筋线,是用深海回龙鲸背上的大筋,用秘法柔韧后,不停细分,才得到的。
这样的千分龙筋线,细若发丝,无色无味,却柔韧惊人,能承担五百斤的极限重量。
他要护体奇符,立时便凑出了六张铁甲符。
是一名葛袍老者奉上的,他是阶序二的招阴人,自承这是他师兄所传的压箱底的宝贝,捏碎玉珏便可激发,每一枚铁甲符有十息有效时间。
许舒记得他,临时战队第一次出手,搭救的就是葛袍老者。
他当即便要给出两枚红浆果,作为回馈。
葛袍老者推辞道,“六张铁甲符倘能换活命,值了。不能,要这果子何用?小友珍重!”
就在许舒收集资源、备战的档口,和园西侧钟甄和恶头陀的战斗也进行到了尾声。
超凡世界有句话是这么说的:同途径同阶序之间的实力差距,有时比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