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女人之间的差距还要大。
这句话放在钟甄和恶头陀之间,差不多也适用。
交手不过三十合,钟甄便削断了恶头陀左耳畔的长发。
他原以为自己手下留情后,恶头陀会罢战。
却没想到,恶头陀攻势更凶,一柄势若千钧的禅杖舞得如暴风骤雨。
钟甄意在挽回和隗明堂的关系,不愿再造杀伤。
可任凭他如何解释,一心想要干掉他、在小公子面前请赏的恶头陀,始终充耳不闻。
钟甄无奈,只能缠斗, 以消耗恶头陀的体力。
百多斤的禅杖,即便恶头陀玄功了得,挥舞这么久,也渐渐力竭。
眼见他手中的禅杖越舞越慢,钟甄动了,他长剑轻灵,扫在一株落叶松的树干上。
松针飘落,长剑游走,所过之处,松针根根竖起。
长剑游走三匝,松针瞬间结成浑圆松针。
长剑轻挥,点住禅杖,颤音轻扬。
禅杖如遭雷击,重重砸入土石。
“吼!”
恶头陀还要发力,数百根松针迎面上来,他弃杖挥拳扫出劲风来挡,时机已失。
还是有三十余根松针,射中他多处要穴,每根松针蕴含的惊人气劲,直直灌入穴窍,他竟被定在当场。
“王孙住手!”
钟甄转过头去,眼睛瞪得熘圆,快步迎上,“凌老,你好了,不,不对,你……”
钟甄瞬间看出凌天放的异常来。
凌天放摆手,“事已至此,我也只能出此下策,用了化尸秘法!”
“什么!”
钟甄心中掀起狂浪,他很清楚,化尸秘法是不可逆的,凌天放还会失去正常人类的味觉,触觉,几乎成为活死人。
凌天放摆手,“王孙不必担心我,我若不如此,必将成为大家的负累,也不能揭穿贼子的阴谋。”
“阴谋,什么阴谋!”
“晏紫,在我们身边的一直都是假晏紫,我们和隗明堂之间的矛盾全是他挑起来的……”
凌天放连珠炮一般,将前因后果都说了出来。
他并没掩饰自己的失误。
当凌天放亲口说完石屋中发生的一切,恶头陀也变了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