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人群之中去:“有话好好说,动手动脚算什么?若要说比力气,姑娘我随时奉陪!”
不光是梅树和大马猴,估计瞧见了妙龄少女有这般神力的,世上统共也没有几个,便是这些个靠着力气活吃饭的农夫们,也俱傻了眼:“这个小姑娘,好大的力气!”
“怎样,怕了罢?”月芒得意洋洋的摇了摇拳头,道:“有理不在声高。”
“估摸着,对她来说,有理只在力大……”大马猴咕哝了一句,但是一见了月芒那一双凌厉的杏子眼,登时又不敢出声了。
“列位过来,是来寻妹妹萍儿的?”梅树且问道:“却不知道那萍儿姑娘,何时走失的?”
众农夫因着平素都要租着地主家的地种,早也对那些个看上去尊贵的人有礼惯了,梅树虽然一身衣服头带,都是不值钱的,可是瞧着他的那个气度,分明像是某个世家少爷,教养良好,平易近人的模样,倒是让那些个农人有了一种受之有愧的感觉,不由得,声音便给柔和了下来:“走失了不少日子了,一直,也不曾寻回来。”
梅树眼尖,早见了那人群之中,有方才见过的那个汉子,且含笑道:“便是这位热心的先生,通风报信,说是在此处瞧见了那萍儿姑娘的下落,请你们几位前来寻人的么?”
“不错!”那几个农人忙道:“是这么回事,老四,你说,你来给这少爷说说!”
梅树也不曾说了甚么特别的,做了甚么特别的,更没人说过他是一个什么少爷,但只那么淡淡的几句话,倒是让他立时无形中成了这群人里主事的了,让月芒心内一阵不服,暗骂这些个农人没见过世面,不曾尝过了自己的一对铁拳。
那被唤作了老四的汉子战战兢兢的从那人群之中给人推过来了,结结巴巴的说道:‘方才……方才我便瞧见了,那萍儿,正在那茅屋里面站着,满脸都是愁容往外看,分明是给人关在了这里面,出也出不去,正想着跟人求救哩!咱,咱看的清清楚楚的!”
“嘿?你这个老儿,方才谎话连篇,扯了甚么问路迷路的,原来是为着这个!”月芒怒道:“刚才你怎么不说?”
“咱……咱可不敢说。”那老四倔强的说道:“你们这一群人,分明便是一伙的,若是咱将自己看见的全说出来,你们将咱也跟那萍儿一般抓住了关起来灭口当如何!”
“你以为你多要紧哪!”月芒撇嘴道:“谁有闲心抓了你?熬骨头汤都喝不了几顿!”
“啥?骨头汤?”那几个农人老实巴交惯了的,一听月芒这个话,脸色都青了:“难不成……难不成你们吃人?”
“吃你个吊死鬼!”月芒怒道:“玩笑话也听不出来,你们是如何活了这么几十年来的?”
月芒一发怒,周身一股子煞气,那些个农人更害怕了。
“别的那些个,也说不着!”那丈夫给月芒方才推了一个蒙蒙转,这会子才回过神来,昂着头便喊道:“横竖老四叔乃是亲眼所见,我妹妹就是给你们藏起来的,快,将我妹妹交出来!”
“交出来?如何交出来?你妹妹她现如今早就……”梅树却拉了那月芒一把,道:“这位先生,你妹妹走的时候,可有人瞧见过她离家么?”
“这倒是没有。”那丈夫也给梅树那风度气势压了一下子,道:“若是有人看见,只怕就要拦下来,怎能让她便这样走了?若不是老四叔瞧见了,我们现在还无头苍蝇一般的找着呢!”说着,居然大着胆子且往屋里冲:“萍儿!你出来!哥哥过来寻你了!”
那妻子一见,忙也追了上来:“萍儿!萍儿!”
但是可想而知,那逼仄的屋子里面,连个人影也瞧不见,如何能寻得了那萍儿去。
农夫们见状,更是一窝蜂的涌进来,瞧见屋子里没人,俱扭头对着那毛龙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