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景仁宫。
茯苓见她回来,忙迎上来,一面问着:“小姐今日还过去给太后请安么?”
尚妆看了她一眼,皱眉道:“自然去,哪有不去的道理?”
茯苓点了头,附于她耳畔,小声地说了一番。
尚妆的手微擞一紧.心下终于明了了。
灵阙熄灯晚,定然是担心元聿烨的病,而另一人就……
嘴角一笑,她朝茯苓道:
“你去给本官取块帕子来,我们这就过去给太后请安。”
茯苓这才瞧见她两手空空的,帕子倒是没了。不过昨夜自家小姐在乾承官过夜的,这帕子哪里去了,她自是不舍多问。点了头,回身跑进屋内。
暄朱正巧打扫了客厅出来,瞧见尚将站在院中,忙朝她行了礼,才退下去。
尚妆瞧了她一眼,也不叫住她,昨夜茯苓说她一早就睡定的,可见她该是和昨夜的事情无关。
茯苓取了帕子出来,递给了尚妆,随口道:“小姐不换身衣服幺?”
尚妆摇了头,转身行至外头。
茯苓跟上来,又道: “之后寿辰将至,听闻各位王爷进京贺寿来了。”她悄然看了小姐一眼,关于元政桓的事情,她不能直白地问,便只能这样旁敲侧击地打听打听。
尚妆何尝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弯腰上了轿子,只筻道:“是啊,王爷也回来了。”只此一句,也不再多言,便落了轿帘。
轿子起了,茯苓倒是怔了下。王爷真的回来了,……小姐她……
方才,也不见她的神色有任何异样,话语,还是笑着说的。
茯苓摇摇头,不想多想,便抬步跟上轿子。
凤帷春醉:醉妃三月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