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大阮兄一谈,才知此事缘由。”
阮籍此时点了点头,才说着
“之前却是有书传信,让吾上表,嘿嘿,司马氏狼心,吾却不愿从之,避居在你这里,只是这也只能避得一时,终究也不能避免;
如今天下,三国列战,吾本以为当是魏吞天下,司马氏代之,如今和刘兄弟商谈之后,却是察觉天象有变,大汉竟有雄主出;
我又卜之这汉主,却感觉天机混淆不堪,这人好比渊海,只能见其表面命气,内在难以揣摩,卜不出啊!”
听到叔父阮籍的话,阮咸此时身子一僵,压低声线“莫非这新汉主当是雄主真龙?”
阮籍长叹一声,说着“知易行难,以吾等道数,窥视几分天机还易,作用在命数就难,是不是真龙,我不知道,也不敢说。”
刘伶此时接着说道
“天下的凡人,作战不利,还可改变门径,投靠新主,吾等士族,一旦入世从龙,争霸天下,非成必死,历代乱世,无不如此。
这些年来,多少士族,横死非命?就是吾等,名传天下,却也不敢贸然用道术介入,用这占卜已经是极限,不然就会牵连到家人,不过有一点原则,却可以和小阮兄弟说说。”
“刘兄请指点教诲。”阮咸端坐,认真的说着。
“天下大乱,实际上各州各郡都有龙气,此就是潜龙,龙战于野,其血玄黄,起始再强的龙气,也未必能走到最后,再弱的龙气,若能抓住机会,吞并它龙,也可壮大,因此各龙实际上都有机会,并无定数也!
就比如说这蜀地,龙气不厚,我乃是汉室血脉,方才可以观测炎汉气运,吾曾仔细印证,炎汉如今龙气甚细,根基虽坚,但是龙柱细弱,若是深究,也不过小小蛟龙,不过吾曾和大贤商谈,却知炎汉若是能抓住机会,入关或者入荆,再夺得一州龙气,就可飞龙在天,再争天下真龙,这些大阮兄也知。”
阮籍点了点头,再说着
“这真龙之道,说到底,还在于争夺作战,要意是眼光明略,作战得力,能集人,能用人,有法度。
用世上法度分析,却是无妨,为何说如今汉主为雄主,我也打听了些事,叔父就为你分析一二。”
“叔父请说。”
“炎汉新主,去年危难之时,为摄政王,统辖不过一城,当时炎汉危难之际,却是不宜用兵,若是战败,就会从此气运不兴,就算有别的因素而兴,也是外运,对炎汉新主来说,却是根基不稳,在这样的境况下,炎汉新主为未来计,竟敢不顾生死,冒险转战山中,深入敌后,一举夜袭破敌,由此可见炎汉新主之勇武,以及破釜沉舟之志。
当时炎汉新主建此大功,却不趁机征伐四方不臣,而是就治一郡,如今你我都知道,此举意义深远,开垦荒地,安抚百姓,建制立兵,这都是固本培元之举,不管有意无意,炎汉新主却明了何为气运根基、帝王之基!
及至堂堂正正,举兵据敌,此后夺西县,一破贾充,这是立于以威,以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再战邓艾,夺四郡,治三郡,至此方可称之为雄主。
若只是如此,也就是当年炎汉昭烈一般,可是之后短短数月,就再夺西凉二郡,二战贾充,枭其首级,之后转战千里,一战灭军十万,安三郡,夺一郡,此时方可称之为真龙!”
阮籍说完,刘伶取出一信递上来,阮咸点起油灯,细细看着,脸上却是为难之色。
“只是吾还为……”阮咸此时皱眉说着,他还有官职在身,只是官职低微,俸禄也不厚,不过也可让他在许都生存了,此时他想起忠义之道。
阮籍摆了摆手,说着
“侄儿,自仲汉衰世,各地龙气纷起,天下各州,都各有蛟龙蠢动,欲逐真龙,当年吾家也是炎汉之臣,如今却为曹魏之臣,坐观司马氏狼心之举,若谈忠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