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由命,在这种情况下,倘若秦淮茹不肯顺从——哼!那也别怪他心狠手辣!
他心中如意算盘打得噼啪作响,压抑已久,今日势必要尝鲜解馋,否则绝不插手帮秦淮茹这一把。
“……”
没什么大不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秦天问对此颇为无奈,李厂长本是个办大事之人,却奈何终究难逃美色诱惑。多少英雄豪杰曾因女子倾倒,眼见李厂长显然是被秦淮茹摄去了魂魄。
“厂长,这事您找我也无济于事,人已经被抓走了,估计这会儿已经关进了拘留所,我实在无能为力。”秦天问耸耸肩,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对他而言,既然棒梗一直挑衅,就没必要再姑息迁就。
尤其是棒梗尚且年幼,日后若长大成人,万一哪天真要跟自己拼命,那岂不是危及生命安全?当然,秦天问并不畏惧,他拥有复制天赋的能力,上次去娄家时,已复制了那位退伍军人的所有技能。
倘若有朝一日棒梗真敢与自己拼命,他定会让其知晓何为花儿为何这般红艳。
“我觉得小秦说得没错,还有,厂长,您这么晚把秦淮茹接过去,是不是不太合适呢?”站在秦天问身边的傻柱,同样严肃地补充了一句。
他是个眼里不容砂砾的人,棒梗这小子因偷窃被抓,自然是咎由自取,然而李厂长却想把秦淮茹接回自己家,这岂不是摆明了要惹人生疑?
夜深人静,男女独处,稍加思索便知李厂长打的是什么算盘,无非是视秦淮茹为玩物,既能享受又不用承担责任,何乐而不为?
幸亏傻柱与秦天问长期共事,凭借这份默契暂时抑制住怒火,若照他昔日脾气,早一拳挥出,让李厂长知道厉害。
“……”
听闻此言,李厂长脸色微沉,内心暗骂傻柱这家伙怎如此不解风情,这不是明显给自己添堵吗?
他尝试用目光向秦天问求援,却发现秦天问同样对李厂长摇头示意。
此刻四合院中人多眼杂,若李厂长真在此刻公然带走秦淮茹,难免会招致他人非议,届时处境将会极为尴尬。
李厂长自然理解秦天问的暗示,心中虽愤懑难消,但也对秦天问略感不满,他认为傻柱这般令人费解的言论,定是受秦天问影响,目的在于阻止自己接近秦淮茹。
不满往往源于多方细节,或许是你一句不经意的话、一个松弛的动作,甚至一个眼神,都可能引来对方的怨恨。
特别是李厂长本非宽容之人,你若能对他有利、顺从他,他会视你如珍宝;但一旦触及他的利益,那就如同点燃引线,矛盾终将爆发(只是时机未至)。
“咳咳……”
李厂长轻咳几声,试图以此化解尴尬:“那也好,秦淮茹,你明天来我办公室一趟,这事我到时候帮你想想办法,给你出出主意。”
他转变态度之快,先前还称只要秦淮茹今晚去他家,就帮她想办法营救棒梗,如今美事不成,便改口明日再议。
毕竟,领导的心意常常反复无常,今日或许对你笑脸相迎,隔日也许就翻脸无情。
“好的,厂长,那我们明天白天见。”秦淮茹并非愚钝之人,自然察觉到李厂长言外之意。
轧钢厂内众多男性员工,僧多粥少,若非如此,她这个美丽的寡妇平日也不会遭受那么多骚扰。
对方对她垂涎三尺,正如其婆婆张氏所想,尽管她是寡妇,可美貌依旧吸引眼球。
“好吧,回头见。”李厂长听秦淮茹如此回应,原本兴奋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他并非慈悲为怀之人,既然不能得偿所愿,那之前承诺之事也就没有必要急于一时了。
承载着这般思绪,李厂长向工人们挥了挥手,此时此刻,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