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货物已基本搬运完毕,接下来便是要运回钢铁厂。
作为领导者,他惯于内敛情绪,不轻易表露喜怒。今日之事,因傻柱阻挠其心愿达成,日后必会在合适之时找机会给傻柱些小麻烦。
这些工人皆由李厂长召集而来,眼下三十余箱贵重珠宝已接近搬运完成,见李厂长示意,他们自然心领神会,各司其职。
财宝已经搬离,下一步便是前往钢铁厂。尽管这意味着付出更多的辛劳,但他们愿意为国家、为集体贡献自身力量,这正是那个六十年代人们淳朴本性的一种体现。
“小秦,你们这四合院中人群繁杂,形形色色的人都有,切莫因此影响了自己的前程。”临行前,李厂长特意向秦天问叮嘱了一句,他内心怀疑这次傻柱坏事可能是秦天问背后指使,虽然也可能并非如此,但这并未能阻止李厂长内心的烦躁——眼看唾手可得的利益飞走,这种事又能向谁诉苦呢?
“李厂长放心,我自有分寸,绝不会耽误自己的前程。”秦天问回应李厂长的笑容中带着一丝深意。
原本两人关系坚固如铁,然而经此秦淮茹一事,他们的关系恐怕会变得微妙复杂起来。
位居高位的领导者,往往善于掩饰真实的意图,在台面上则常常表现得正气凛然。
根据记忆中的“原着”,李厂长还只是副厂长时,也曾试图接近秦淮茹,只是那次行动被傻柱阻止,甚至挨了一顿揍。
面对秦天问那意味深长的笑容,李厂长默然回首,然后大踏步地离开了四合院。
巨大的反差,刚才还在家中谈笑风生,转瞬之间,因为一个女子便种下了嫌隙的种子,只能说这样的领导者也该考虑是否与其分道扬镳了。
望着李厂长逐渐消失在视线尽头的身影,秦天问收回目光,心中也开始盘算起来。
李厂长这个人深藏不露,若能与之携手共进,无疑是一条晋升的良好途径;但一旦翻脸,则如履薄冰,步步惊心。
回想“原着”中傻柱离开钢铁厂的情景,秦天问不禁轻叹一声,拍拍傻柱的肩头。
“何大哥,看来我们得提前为自己谋划一下未来了。”
“什么意思?”傻柱一脸困惑,他虽非精明之人,却也心无恶意,不愿以恶意揣测他人。
“没什么意思。”秦天问摇摇头,而后视线转向秦淮茹,眼中闪过一丝深沉的思索。她的行为虽使其身处险境,但也显现出她懂得利用自身优势,并知道如何选择对自己有利的人物。这种手段固然让人担忧,但如果一个人连最基本的原则和底线都能舍弃,那一切就另当别论了。
那自然也就毋需赘言了,既然秦淮茹决心如此,想要扮演那样的角色,那就随她去吧,毕竟那个甘当公共情缘的女子并非自家之人,何必为此伤感呢?言毕,他转身向自家屋内踱去,而傻柱则是一脸困惑,他瞥了秦淮茹一眼,继而两手一摊。
“这……这是唱的哪出戏啊?”
他抛出了这样的疑问,紧接着便快步追上秦天问,并连连追问:“秦老弟,给我说说呗,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也好让我心里有个谱。”
世事如常,纵然秦天问犹如蝴蝶效应般介入,也无法扭转世间某些早已注定之事。
秦淮茹八面玲珑,从李厂长先前投来的眼神,以及他对傻柱和秦天问的关注中,她立刻明白婆婆的算盘已然敲响。如今李厂长身为轧钢厂的一把手,若他真心愿意出手搭救棒梗,即便是牺牲自身,她也在所不辞。
然而,她亦深谙权衡之术,倘若李厂长真能助她救出棒梗,即便与之周旋一番也并无不可;若是无法达成心愿,她也自有分寸,摆出一副欲迎还拒的姿态。
凌晨时分。
街道拘留所里。
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