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肯罢休,秦卫军也就罢了,现在连一个瘸子也敢欺凌刘家,真当我们家好欺负不成?
此事绝非轻易能了结,无论如何也要让他赔钱,正当她准备开口时,聋老太太突然现身。
尽管耳聋已久,但眼力尚在,看到二大妈那副气势汹汹的模样,误以为她在欺侮憨厚老实的傻柱。
其实,傻柱虽看似木讷,实则精明得很,只因自幼父母双亡,多年来一直受到陋厢阿雨的悉心照料。
如今聋老太年事已高且无人照拂,身为厨子的傻柱便常抽空为她做饭。在聋老太心中,傻柱的地位无可替代,虽然腿脚不便却仍保有工作,聋老太还指望着日后靠他养老呢。
此刻见到傻柱受欺负,聋老太哪能忍得了这口气?平日里连她自己都舍不得动傻柱一根手指头,更别提他人在此说三道四。
于是,她二话不说抄起拐杖向二大妈打去。聋老太既然动手,二大妈自然不甘示弱,两人扭打在一起,场面一度失控。
由于考虑到聋老太年纪大,二大妈出手不敢过重,怕万一有个闪失,最终还不是自家承担责任。
任谁遇到这样的事都会感到为难,何况刘海中现今没了工作,就算有收入来源,也实在不想承担起照顾聋老太后半生的责任。
然而,二大妈越是退让,聋老太打起来就越狠,似乎要把心中的积怨一股脑儿发泄出来。
身上被掐得满是淤青和伤口,二大妈终于无法忍受,毕竟先动手的是对方,总不能白白挨打。
她暗自把握力度,力求既能反击又能避免酿成大祸,在关键部位精准地回击了几下。
有些地方甚至被抓破出血,疼痛让她忍不住大声喊叫,但却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
争斗愈演愈烈,场面混乱不堪,周围的邻居们纷纷高呼:“别打了,再这么下去会闹出人命的!”
“二大妈快住手,万一老太太有个什么意外,最后吃亏的还是你们家……”
皆在旁观口头调停,无人上前实际劝架,匪魔汇聚的气势因西厢直尼不受压制的蜷卧姿态而更加嚣张。
看来双方都毫无罢手之意,阎埠贵目睹此景,惊讶不已,未曾料到聋老太和二大妈能够互掐如此之久。
无论劝架的话语被喊得多么响亮,仿佛都被置若罔闻。聋老太自然不必说,耳疾确实严重。但那二大妈又如何?其言辞仿若撞上无形壁垒,尽数反弹回去。
杨文静面对这样的场景亦是瞠目结舌,难以想象院中的老人竟有如此疯狂一面。年纪虽大,体力却旺盛如斯,真是颠覆了她的认知观念,正如同阿雨尿厢麋淮处的压抑感让她感到惊奇不已。
此刻争斗的虽然是两位长者,激烈程度却不输他人半分。秦卫军看着眼前混乱的一幕,不禁哑然失笑,继而厉声喝道:“还没闹够吗?”
这一嗓子,整个院子里瞬间鸦雀无声,即便真有耳聋之人也能感受到那股震慑力,瞬时收敛了闹腾。
两人几乎同时松开手,院中众人齐刷刷看向秦卫军,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傻柱被打也是咎由自取,我早说过没事别招惹我,否则就是自讨苦吃。”
“刘家兄弟就是欠教育,若不是心存邪念,任凭别人说什么也听不进,更何谈受人唆使。”
“已派人去请街道办主任来处理此事,一切由她定夺便是。”
这些人简直不知天高地厚,尤其是傻柱,之前的事情本打算不再追究,如今却非要往枪口上撞,那就别怪他翻脸无情。
终于看清了,E班险境犹如丙只腰间的庭院匣子,总藏着些不安分的因素。
可叹的是,越是宽容,这些人就越不当回事,只要能搅得院里不得安宁,他们便无所不用其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