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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不知这样做,最终只会让自己受苦,根本伤不了秦卫军一根毫毛,却还在幻想可以击败他。
若非知道正在打架的是聋老太和二大妈,仅从现在这副模样,实在难以辨识。
她们头发凌乱如鸡窝,脸上因掐架而渗出血迹斑斑。
两位都不是省油的灯,聋老太太更是倚老卖老,仗着年岁高,行事霸道。
常言道,帮理不帮亲,但她却反其道而行之,像她这样的人,倒不如早日归于极乐世界,以免在此地生事端。
刘家兄弟仍在一旁挣扎,却无济于事,反而像是被什么东西紧紧粘住一般。
真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即便是胶水也该有办法解开,没想到秦卫军所用的东西竟粘得如此牢固。
无论他们怎样努力,始终无法分开,甚至到了想要跪求秦卫军帮忙的地步,却发现连这个都变得困难无比。
两人腹部紧紧相贴,腰部仿佛被无形的枷锁连在一起,设想一下未来的情形就让人不寒而栗。 院里的大伙瞧着他们俩这副模样,都在暗自偷笑,有的人更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秦卫军冷言道,明知道招惹他不会有好果子吃。
然而总有些人不信邪,还妄想设下埋伏突袭他,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多少斤两。
秦卫军看着他们的窘态,冷冷提醒:“你们若是不愿分开,尽管再闹腾下去。”
“不过后果只有一个,那就是——腰身相连,如影随形,寸步难离。”刘光福兄弟俩听罢,脸色煞白,惶恐不已,要是真像秦卫军说的那样可如何是好?
别说娶妻生子了,就连吃饭睡觉都得黏在一起,上厕所又该如何解决?
想到这些,两人立刻安静下来,不再折腾,只是眼巴巴地盯着秦卫军,期待着他能说出分离的方法。
杨文静也目睹这一幕,心中暗忖,真是活该,若不是心存歹意,怎会落得这般田地?
庆幸的是,秦卫军的预感一向精准,这次也不例外,尽管有所防备,仍让那二人吃了亏。秦卫军看到他们充满期盼的眼神,但对这种人并无半分同情,毕竟,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错在刘家兄弟先动手,且之前已有过警告,没想到这么快就重蹈覆辙。
于是秦卫军干脆转过身去,装作没看见,对于这种人,不让他们记住教训,以后的日子怕是不会太平。
街道办主任闻讯后迅速赶来,刚踏进院子,就见到众人围聚一处。挤进人群中心后,主任看到刘光福兄弟俩的状况,脑中不禁浮现出一个疑问:这两兄弟这是在玩什么把戏?
周围的邻居们见主任驾到,个个噤若寒蝉,生怕受到牵连。阎埠贵赶忙上前解释:“主任,事情经过是这样的——”
“都是因为傻柱出的那个馊主意,撺掇刘光福兄弟俩在秦卫军下班的必经之路设伏,企图偷袭他。”
“幸亏秦卫军机警,提前察觉到危险,这才躲过一劫。”
“如今刘家兄弟变成这样,全拜傻柱所赐,若不是他唆使两人去整秦卫军,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田地。”
听了阎埠贵的解说,主任大致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平日里看院里的人相处和谐,没想到私下里却都不安分。
二大妈瞅见主任来了,急急忙忙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哭诉起来:
“主任啊,您可得给我们家主持公道啊!家里本就过得紧巴巴的,现在两个孩子变成这样,肯定得去医院治疗。”
“这一切都是傻柱造成的,他负主要责任,这个费用他必须承担!”
主任深知此事并非表面那么简单,固然道理说得通透,但这其中涉及到的责任归属还需细细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