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我翻看着师傅给我的医书,想着明日要去山上采什么药。
“咚咚咚~”
“谁啊?”
门外没有回应,我就想着应该是师傅。
“师傅,是你啊。”
我打开门,看到门外的并不是师傅,而是讨厌鬼。
“有事吗?是不是伤口裂开了,你等一下,我去拿药。”
“不用了。”
“伤口裂开是需要上药包扎的,要不然很难愈合的。”
“伤口没有裂开。”
“哦。”
“这个还你。”
讨厌鬼将手帕还给了我,便回了房。我看到他的房间灭了灯,才拿着手帕转身回房。
我放下手帕,再次拿起医书,可什么也看不进去,索性吹了蜡烛睡觉。
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门外有人,想着师傅与讨厌鬼房间的灯都熄了,怎么可能有人站在我的门外。
我睡的很安稳,起了个大早,做了早饭,将饭放在锅里,便背着木筐上山了。
我在山上采了许多草药,为了避免上次的事情在发生,我采完药便早早地回了庄子。
“阿嚏。”
我一进门,看到师傅打喷嚏,想着师傅应是得了风寒,便去药房抓了药,给师傅熬药。
“师傅,你快把药喝了。”
“好。”
师傅喝了药,猛得咳了起来,我拍着师傅的背,给他顺气。
“师傅没事。”师傅的咳嗽缓了不少,“你今日去山上采了不少的药,回去歇着吧。”
“好,师傅,你好好休息。”
师傅躺下闭着眼睛,我端着药碗出了门,便看到讨厌鬼坐在椅子上。
“你的药熬好了,我去给你拿。”
讨厌鬼端起药碗喝药,我这才发现他右手的伤疤。
“这里好吗?”
“啊?这里,挺好的,依山傍水,每日上山采药,看医书,还有师傅教我医术。师傅的医术特别的高,救了很多人,人们都称他为活菩萨,能做师傅的徒弟,是我三生有幸。对了,还有~”
“知道了。”
还没等我说完,讨厌鬼就起身回了房。
这几日师傅与讨厌鬼每日谈天说地,虽然我不知道他们在聊什么。我只是每日上山采药,看医书,做饭,偶尔缝些入冬时的衣物。
时间过了半个多月,讨厌鬼的伤好了大半。
“老三,我明日便走了。”
“大哥,你的伤还需静养些日子。”
“不用了,我已经通知了盛宇,他明日就来了。”
“你还是回趟家,否则父亲的暴脾气又收不住了。”
“我向家里递了消息。”
“那好吧,你想走,我也拦不住你。但是我准备的草药你都要按时喝。算了,我还是交给盛宇比较好。”
我听着他们兄弟二人的谈话,心里很羡慕,若我也有个兄弟姐妹该多好啊。
晚上我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师傅拿出仅剩的一瓶药酒,给讨厌鬼服用。
第二日,来了一个同样穿着军官衣着的人,他的身后有两匹马,还有一队的士兵。师傅与我说,那是上好的宝马,五千两一批,贵得紧。我站在门口看着讨厌鬼,不知为何会有一些不舍。今日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看这么贵重的马匹,我就是攒一辈子的钱,都比不上这马的一身毛发。
为首的应该就是师傅口中的盛宇,师傅将草药和药膏给了盛宇,又交代了些事情,盛宇上了马,便走了。
“师傅,那人真的是你大哥吗?”
“嗯,有什么不妥吗?”
“也没什么,就是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