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师傅行医救人,性格温柔似水,而他却整日冷言冷语。”
“龙生九子,各有不同。”
“啊?”
师傅不在与我说,而是进了门,开始翻弄草药。
“淼儿,你去西房,把桌子上的琴抱出来。”
“琴?师傅你会弹琴。”
“师傅会的多着呢,往后你可要好好学。”
“好,只要是师傅教的,我一定好好学。”
我去西房取来了琴,将琴擦干净,放在桌子上。
师傅轻轻抚摸着琴,有种老朋友多年未见面的感觉。不过我来这里一年多,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师傅弹琴。
琴声很好听,我扶着脑袋坐在一旁,看着师傅灵活的手指,在琴上拨弦。
“师傅,我想问问,我爹还好吗?”
讨厌鬼在时我不方便问师傅有关爹的消息,因为他是外人。
“淼儿,你爹他很好,我给他开了些暖胃的药,让他减少胃疼的感觉。”
“谢谢师傅。”
“无碍。”
我不知为何今日师傅对爹的事情好像有所隐瞒,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我相信师傅。
过了几日,这种感觉没有消散,反而更加的强烈,这使我很害怕,我一定要去城里看望爹是否安好。
我来到师傅门前,看到师傅在研墨,便走了进去。
“师傅。”
“有事?”
“师傅,不知为何这几日我的心里总感觉很难受,我想进城去看看爹。”
师傅听到我说进城,研墨的手顿了下,便继续研墨。
“好,师傅明日带你进城。”
“谢谢师傅。”
我迈着欢快的步伐出了门,去药房里拿了些治胃病的草药,又去厨房做了些爹爱吃的点心,这些都准备好了,我坐在镜前看着我明显圆了的脸,想着爹是否也像我一样。
第二天一早,我就起身梳妆,做好早饭等着师傅。我们吃了饭,便赶着马车,朝城里走。
我坐在马车里,揭开帘子,看着这里熟悉的一切,心中总不踏实。
三天的时间,我与师傅进了城,往家里的方向走。马车拐进了我熟悉的胡同,我知道我就要回家了。
“爹,女儿回来了。”
我下了马车,就往家里跑,我以为爹在家里等着我,我也以为爹又去了赌场,可最让我没料的是,我看到爹趴在炕头,下半身用一张被子盖着,眼神迷离,瘦骨嶙峋。
“淼儿,淼儿回来了。”
“爹,您怎么了。”
“爹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你就是他的女儿吧,你爹与人打架,被人打断了腿,现在就只能躺在床上了。”
我看到一个身材臃肿的老妇人走进来。
“你是?”
“我呀是新般过来的邻居,院子里的那个男人,应该是你丈夫吧,姑娘你可真有福气,嫁了这么个长得好看、还有钱的男人。他啊,让我来这里照顾你爹,一天十个铜板。行了,你们父女两人好好叙旧,我就先走了。”
我看着爹苍白的脸,没心与那跨门而出的老妇人解释。
“爹,很疼吧。”
“不疼,等我好了,就让那帮孙子知道,老子的厉害。”
爹说着牵动了伤口,倒吸了口凉气。
“爹,你别动,牵动伤口更不容易痊愈。”
我揭开爹的被子,看到爹身上缠绕着的白布,映出丝丝的血迹,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了下来。
“傻孩子,爹没事儿,一个大男人连这点苦都受不了,还算什么大丈夫。你师傅给我看过了,说这伤口不碍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