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琴公主都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话,想来那人不会轻举妄动。
如今海紫来了,崔大少爷也进城买了药,所以就与嘉烮演了出戏。
这场戏太精彩了,今晚就是戏中最精彩的部分,明日就该结束了。
琴公主也是可怜,所以才会造就她如今的性子。
与琴公主回了屋,嘉烮不愿去崔大少爷的屋,说门外的树是个睡觉的好地方。
今夜无眠,琴公主同样也是,让我好好珍惜嘉烮,他待我是真心,对大少夫人不过是客人般的存在。
此次回了江城,就该回京了,向她的父皇禀告事情,虽然他已经知道了。
我们躺在一张床上,一团和气,还真没想到有一日我会与琴公主躺在一处,说着悄悄话。
睡不着,回头看着琴公主的脸庞,以及她眼角滑落的泪水。
不知该如何安慰琴公主,只能说:“我给你唱首歌吧,小月亮,夜空挂……”
一声尖叫打破了宁静,睁开眼睛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了,而是站在窗前,对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笑得开心,说:“好戏开场了,快些梳洗,不可误了。”琴公主说着就出了门。
好吧,这场戏应该很精彩,是应该出去看看。
刚出了门,就听到海紫说‘不活了’等一些字眼,可她身边除了一个年老的绣姨没人拦着,这话是说给琴公主听的吧。崔大少爷的脸色也不好看,但又理亏,不能辩解什么,难不成说想要与公主在一起,没曾想是个婢子。料崔大少爷也不敢如此说,公主乃金枝玉叶,天子的女儿,岂是崔大少爷可嚣想的,更何况还是计谋。
而海紫就不一样了,她是婢子,性命全在琴公主的手里。若是海紫说与崔大少爷情投意合,想来琴公主也不会拆散有情人。
只是崔大少爷这个希望终是破灭了。
海紫是琴公主的人,若说她背叛了琴公主是大,若说与人苟合又丢了公主的面子,无论怎么说她都是死路一条。可若说是被人陷害,又是另一回事了。所以海紫才一直喊冤。
琴公主脸色很是凝重,带着生气,哪有刚才出门时的喜悦,就听琴公主说:“你们二人各执一词,让本公主如何处置。海紫,你可是我最信任的人。”
“公主,婢子真的是被人陷害的,都是这个人。”海紫指着崔大少爷,眼泪不停地掉,泪痕在脸上格外的清晰。
“你不要血口喷人,明明是你勾引我,还说公主信任你,定不会追究。怎么,一晚上过去了,就翻脸了?”崔大少爷哪里会让海紫得了理,面部狰狞。
“胡说,你说你喜欢的是公主,啊~”海紫话还没说完,就被崔大少爷打翻在地,嘴角流了血,眼神带着不可置信,“你居然敢打我?”
“怎么不敢,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崔大少爷说着还看向了床上的一片狼藉,以及那朵绽放的梅花。
海紫哑口无言,只能哭,让琴公主做主。
琴公主躲开了海紫伸出的手,起了身仿佛做了很大的决定一样,说:“海紫,不管怎么说,你都是崔大少爷的人了,我会为你准备嫁妆,不会让你受了委屈。至于你说的陷害,我并没有瞧见,也没有证据可以证明,至于其他的,我也不想追究。”
琴公主走了,我也不想在看下去,这场戏已经结束了。
听说海紫哭晕了,崔大少爷将海紫抱回了自己的屋里,绣姨将琴公主的房间收拾干净,换了崭新的被褥,用香料在屋子里熏了好久。
可琴公主不愿在踏入那间屋子,硬是与绣姨住在了一屋。绣姨哪儿敢与公主睡在一个屋檐下,两人便换了屋子住。
海紫与崔大少爷应是没脸继续住着,便来辞行,说明日便回江城。
我们无人搭理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