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走在前面热情开道。
诸葛闻机趁机走在希衡身边,问一些不着调的问题。
而玉昭霁?他在明面上和萧郡太守并无往来,萧郡太守更讨好的是诸葛闻机这个世子,所以玉昭霁和萧郡太守间离得远远的。
玉昭霁和诸葛闻机也不过是表面上的兄弟而已,诸葛闻机甚至对这个专门给父王供血的兄弟多有看不上。
两相一叠加,玉昭霁游离在诸人之外。
直到希衡实在是受够了诸葛闻机那些没有内涵、没有营养的话,她看向玉昭霁:“不知这位公子姓甚名谁?也免得贫道不识仙乡,徒惹笑柄。”
诸葛闻机虽然不太高兴希衡把注意力放玉昭霁身上去了,但还是为了博取美人欢心,道:“这是我的兄弟,同我一年出生,只小我十几天。”
希衡点头,仍然看着玉昭霁。
在一个草包和一个敏锐的、能被天武皇帝派来处理萧郡之事的权贵面前,哪怕后者身份不如前者重,希衡也仍然更在意后者。
玉昭霁早就将见到希衡时那一刻心里的异样掐灭,自我介绍:“在下名诸葛玉,乃瑞王二子。”
希衡点头,诸葛闻机趁机见缝插针:“法师别见怪,我这二弟性格一向腼腆,他不像是我,早早就行走在官场为皇伯父和父王办事,这次萧郡之行,是我二弟第一次出远门,难免内敛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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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就是暗戳戳说自己才是王爷和皇帝真正看重的孩子,而玉昭霁,也就是诸葛玉,只是皇族的边缘人物罢了。
希衡见这个场合,的确难以看出这个人的性格和处事,便也不再理会玉昭霁。
她的注意力转移到诸葛闻机之上:“世子年纪轻轻便为父分忧为君分忧,真是忠孝两全。”
希衡做出向往的模样:“贫道自出生以来,就困于萧郡这一方之地,倒没见过河山的大好风光,不知贫道可有幸聆听世子的一二游历之事?也全了贫道访仙山大川之心。”
诸葛闻机被美色所惑,根本没听出这句话里藏着的机锋。
他一味想要讨好希衡,一股脑儿将自己的游历、见识说了个一清二楚。
要说见识和游历,难免就要说起具体的事,而诸葛闻机身份特殊,之前好几次在军中行走,他说的话中不知不觉带了许多真实有效的信息,包括清风道的道术,包括如今军中的兵器……
玉昭霁真是想藏拙都听不下去了。
玉昭霁固然厌恨金麓王朝,更是深恨拿他当狗的天武皇帝、拿他当供血者的王爷、王妃,以及时常明里暗里轻视他的诸葛闻机。
但是,这些仇,他将来一一都会报。
可如果说真的乾坤倒悬,山河倾覆,金麓王朝改了姓换了名,玉昭霁失却了皇族地位,想要再起山河就很难了。
玉昭霁不得不打断诸葛闻机犯蠢,他忽而道:“法师从未出过萧郡?法师是萧郡的本地人吗?为何我听来,法师毫无萧郡的口音?”
玉昭霁这样说,就是希望诸葛闻机能勘破这个白云法师的问题,认清她可不是什么真正心无旁骛的方外之人。
她煽动民众,以神乱法,不知是哪一路的反贼才是,哪里称得上什么清心寡欲、方外之人?
诸葛闻机听了玉昭霁的话,虽然没怀疑希衡是个造反之人,但也的确起了疑虑:“对,我闻法师并不和萧郡太守一般,带着萧郡本地的口音。”
玉昭霁冷冷接了一句嘴:“反倒是十足的官话韵味?”
希衡面不改色解释:“世间之法,其实就在那里,但是红尘之人大多被世俗之欲一叶障目,以致于不能领悟法之真谛,可不得法,就一直困于红尘苦欲,贫道常